他看眼宋佩瑜后,径直去火盆边,随意点点头,“坐”
跪在地上金吉恭恭敬敬磕头,起身回到原本位置坐下。
等身上没寒气,重奕才提着椅子贴着宋佩瑜坐下,“父皇可好,今年入冬有没有犯咳疾?”
金吉目光从重奕衣襟上路下划,始终都是赤黑交叠在起衣袍,直到将目光落在重奕还带着水珠鞋尖上,金吉才找到能承载他目光地方,肩颈几不可见放松许多。
“陛下在刚落雪时咳几日,相比去年轻松许多,太医说,也许明年就不会再咳。”金吉特意将太医原话,字不差背给重奕听。
这两次过年经历,已经与平时大不相同,这次过年还有更重要意义。
除以太子排场彰显赵国之威,重奕还要在年宴上平衡远道而来赵臣和三十县中燕臣。
重奕当然不会在这等事上费心。
也许在他看来,无论是赵臣还是燕臣,区别只有刀能砍死和刀砍不死。
宋佩瑜从两个月之前,准备在邱县落脚到明年春耕后,就在筹备年宴。
为此大怒,头次在挥笔泼墨时候文思如泉涌,洋洋洒洒写下五页质问之语。
可惜这封信装入信封后就被永和帝撕得粉碎,根本就没送往楚国。
就算永和帝恼怒到失去理智,赵国朝堂上仍旧不乏保持理智人。
楚国又没攻打赵国地盘,人家攻打是黎国。
各凭本事时候慢半步,赵国能以什立场去质问人家?
“庸医去年就说今年不会再咳。”重奕摇摇头,脸上却不见怒色,又问大长公主与肃王可好。
直到最后,重奕才勉为其难关心下肃王府小天魔星们。
金吉闻言,立刻来精神,“小郡王们也好,只是闲暇时候总会说想念太子哥哥和宋哥哥,连带着云阳伯也十分受小郡王们喜欢……”
他恨不得事无巨细将小郡王们身上发生趣事都告诉重奕,甚至连小郡王们趁着永和帝与肃王午睡,拿着剪刀偷偷剪永和帝与肃王胡子都说出来。
宋佩瑜摸
个月前,宋佩瑜还特意给咸阳送去密信,拟定份赏赐节礼单子。
如今这份来自咸阳年节赏赐就是根据宋佩瑜拟定那份单子,又加不少东西。
宋佩瑜惦记着赵、黎、楚事,目光匆匆扫过单子,确定紧要东西没有差别,就让金宝将单子给安公公送去。
请安公公将东西登记造册分别存放,别在年宴当天再手忙脚乱。
重奕刚好在屋子内只剩下宋佩瑜和永和帝心腹时候,打开帘子进来。
黎国、楚国与赵国之间发生诸多变故,直到年底,才随着永和帝年节赏赐,传到宋佩瑜耳中。
彼时,宋佩瑜已经为新年准备许久。
这不是他与重奕头次在外面过新年。
当年流落到祁镇时候,他们就在祁镇过个年。
后来打下卫国,为能让卫国平和过渡成卫郡,宋佩瑜也与重奕在曾经卫国都城过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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