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没进行多久,就有满身血迹燕国侍卫进门,领头人却径直走向太后,“臣护驾来迟,请太后恕罪。”
太后勾起嘴角,涂着蔻丹手指着燕臣聚集方向,“昭和大长公主伙同瑞祥公公伪造先帝遗诏,夷三族,立刻行刑。但凡有阻拦者,皆视同罪,格杀勿论。”
大司马铁青着脸望着听太后命令就要冲过来侍卫,通过他们衣服,认出他们是京郊大营人。
“京郊大营向来都是只听帝王命令,你们要违背祖宗留下规矩?”大司马厉声道。
大司马话音刚落,太后就从袖袋中抓出许多金属牌子甩在地上,正是京郊大营信物。
就连大殿内角落中护卫们都只是冲到人群外拔剑,拔剑后却满脸茫然。
南阳郡王目光在满脸不可置信燕臣们脸上依次划过,满不在意开口,“姑母不是让你们对昭和大长公主府人即刻行刑?小王帮你们把,不必客气。”
燕臣们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南阳郡王嚣张态度,当即大叫‘来人’,对南阳郡王破口大骂。
可惜燕臣们叫半晌外面都没来人,反而传来比殿内更大喧嚣声。
就连大殿内侍卫都分为二,分别站到太后和以大司马为首燕臣后方。
诏真假之事还没定论,你怎敢……”句话没说完,敬王已经翻数次白眼,多亏大司马及时搀扶,才没倒在地上。
“你怎敢随意残害皇亲?!”敬王单手撑在地面上,这句话说到最后几乎只剩下气音。
随着敬王话,众人才终于敢相信,太后竟然因为时之气,当场杀昭和大长公主。
昭和大长公主府人也从呆滞中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奔向脸上搭着染血帕子昭和大长公主。
可惜为时已晚。
太后嘴角含笑望着神情恼怒燕臣们,“帝王驾崩,新帝尚未登基,哀家既有先帝遗诏委托摄政,手中又能命令京郊大营信物在,于情于理京郊大营都要听哀家趋使。”
“您究竟是陈国公主还是燕国太皇太后?”被大司马护在身后大司空冷笑。
太后却没被大司空问住,她根本就
燕臣们脸色骤变。
事到如今,他们哪里还不明白,太后与南阳郡王嚣张是有恃无恐。
宋佩瑜早就从各种蛛丝马迹线索中推断出,太后与陈国会在孝帝寿宴当日,动用陈国在燕国多年经营所有力量。
所以赵国、西梁,以及楚国使臣,来大殿参加孝帝寿辰所有人中,除宋佩瑜之外,都能以当十不在话下。
平彰等人和梁王、襄王护卫,已经在大殿内乱起来后,就悄无声息来到重奕等人身后。
昭和大长公主已经彻底咽气。
陈言舟转身就往太后方向扑,“杀你!”
陈国使臣立刻冲过去将太后护在身后,南阳郡王毫不客气出剑,直接让陈言舟尸首分家。
满殿燕臣都没想到,太后和陈国使臣竟然敢在燕国嚣张到这种程度。
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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