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是什重要东西,不然也不会半在桌子上,半悬空着,看样子像是随时都可能从桌子上摔下去……
重奕舒服叹气声,漫不经心道,“闲着也是无事,就去将庆帝遗诏和玉玺拿回来。”
宋佩瑜又给重奕揉几下头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重奕在说什,满脸呆滞转头,看向刚被他定义为‘不是什重要东西’黑色长方体。
火,门口只有金宝在守着。
宋佩瑜进门时,正好看到重奕只穿着亵裤,擦着头上水珠从隔间推门出来。
他对着重奕招招手,站在床边摇椅处等着重奕过来。
重奕向来不许除宋佩瑜之外任何人给他擦头发,如果是他自己擦,往往还在滴水,就算擦完。
重奕扬起嘴角,步伐越来越大,十分自觉坐到宋佩瑜身前,将手中汗巾也递给宋佩瑜。
宋佩瑜没好气伸出手指,轻戳下重奕嘴角,将手中已经湿哒哒汗巾糊在重奕脸上,又去找新汗巾。
就重奕这头又密又长乌发,至少要五条汗巾才能彻底擦干。
重奕只拿条汗巾,分明是做好打算要糊弄事。
将新拿来汗巾放在躺椅边桌子上时,宋佩瑜才看到桌子上正有用黑色细布包裹得严严实实长方形木盒。
“这是什?”宋佩瑜随口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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