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给他圣旨。
越是看圣旨上内容,宋佩瑜眼睛瞪得越大,看到最后甚至因为精神太过专注而导致手上失力,没
为转移注意力,宋佩瑜将目光放在枕边圣旨和玉雕小猫上。
因为小名是‘狸奴’缘故,宋佩瑜从小到大收到各种礼物,大多都能与猫沾上些关系。
以宋佩瑜阅‘猫’无数眼光来看,这只玉雕小猫也就用料还算值得称赞,其他地方都平平无奇,远不如他某年收到来自重奕新年礼物。
自从那年后,无论身在何处,宋佩瑜都能在守岁第二天,在枕边看到姿态不同于去年小猫。
这些小猫用料也从翡翠玉石到各种木料不停变化。
想在重奕脸上咬口,最好能留下个牙印。
重奕却先俯下身,轻轻在宋佩瑜脸上亲下,低声道,“有没有不舒服地方?”
宋佩瑜抓住重奕压在床上手,在手背上狠狠咬下,却半点痕迹都没留下,“没有舒服地方。”
重奕将手中圣旨和玉雕小猫都放在宋佩瑜枕边,伸手就要去掀宋佩瑜被子。
宋佩瑜立刻拼死反抗,可惜他想象中拼死反抗,只是力道微弱抓住被角。
置当库房。
直到看着这些东西全部入库,将崭新账本拿在手中,来福脑中突然灵光闪。
陛下赏给宋大人东西不送出宫,反而在东宫入库。
这是宋大人可以光明正大留在东宫意思吗?
屋外金铃只是间接性发出动静,宋佩瑜很可能还没醒来,只是翻身间碰到金铃另端绳子。
有年宋佩瑜还收到宝石雕刻成小猫,他甚至不知道,是该在第时间关心重奕手好不好,还是该第时间关心重奕用刻刀好不好。
短短几年时间过去,重奕雕工已经发生脱胎换骨变化。
以至于宋佩瑜再看到与猫有关雕刻时,总是不自觉用重奕雕工比较。
最后结论毫无疑问,都不如重奕。
宋佩瑜目光从玉雕小猫上离开,落在以黑色锦缎缝制圣旨上,直接将圣旨拿在手中展开。
他甚至连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那简单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重奕目光在他斑驳身体上扫过,变得越来越深沉。
心头顿时升起难以言喻羞耻感。
昨晚他抓重奕后背时候,都没觉得这羞耻。
既然没办法躲避羞耻,宋佩瑜就只能选择面对羞耻,并在心中不停催眠自己,不就是看看然后上药吗?
他们更劲爆事都做过!
东宫宫人们都不敢轻易进门,老老实实等在院子里。
重奕大步流星从外面进来,越过整齐站在起宫人,轻手轻脚推开房门。
宋佩瑜正安静伏在床上,完全看不出来醒还是没醒。
重奕动作更加小心,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便走到床边,视线正对上宋佩瑜黑白分明眼睛。
宋佩瑜望着导致他现在只能卧床,完全没有起床心思罪魁祸首,恨恨磨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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