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说很奇怪,但惠阳县主发自内心觉得,穆和比重奕更像她预知梦中与她青梅竹马长大太子。
如果穆和换上重奕衣服……简直与她预知梦中太子模样,连眉目间温和与几不可见困惑都模样。
为什会这样?
惠阳县主很快便从肃王口中知晓为什。
穆氏曾企图在穆氏女产子当天换子。
大公主从惊讶中脱离出来后,立刻目光祈求看向重奕。
无论结果如何,起码先让惠阳起来,再听听惠阳要说什。
宋佩瑜同样觉得没必要为难惠阳县主,伸手在重奕腰间掐下,提醒重奕说话,却只掐到层薄薄衣服。
重奕身体僵硬下,目光责怪瞟宋佩瑜眼,低声道,“先起来,坐下慢慢说。”
宋佩瑜听重奕与平时有细微不同嗓音,顿时满脸空白,连带着脸都比平时热,连忙将手收回来,无人注意耳朵却热度渐升。
佩瑜对惠阳县主来这里原因已经有所猜测,不仅大公主眼睛瞪比之前还圆,重奕也终于正眼看向惠阳县主。
惠阳县主与骆勇样,与重奕没有血缘关系,却能凭着亲戚关系叫重奕声表哥。
骆勇走到哪里,都要以永和帝外甥,太子表弟自居,恨不得能将尾巴翘到天上去。
惠阳县主却与没脸没皮骆勇不同,她自小心思就重,即使面对大公主时候都不肯叫表姐,就更不用说是对重奕。
从来都是中规中矩喊‘殿下’。
惠阳县主立刻想到,她很早就听说过,太子殿下与差点也来东宫小学堂读书穆和同年同月生,只差五天。
她魂不守舍随长公主回到在宫中住处后,就陷入深眠。
这次,曾经断断续续画
房间内四个人,两个人陷入独有诡异默契中,另外两个人则僵持在原地。
惠阳县主犹豫会,才在大公主搀扶下站起来,却说什都不肯随大公主意思,去她方才痛哭地方坐下,她要站着与重奕说。
刚开始升起来求重奕念头时,她完全是凭着本能行事,特意叫上大公主也只是因为她从长公主暂居宫殿出来时刚好看到大公主。
方才不管不顾大哭后,惠阳县主理智才逐渐回归。
昨日在穆氏罪人中见到穆和那刻起,惠阳县主目光就再也没法从穆和身上移开。
就算是因为‘预知梦’,对重奕心思异常复杂时候,惠阳县主也不肯完全丢矜持,根本就没想过要通过喊‘表哥’拉近她与重奕关系。
如今这声‘表哥’喊出来,已经能证明惠阳县主想要保穆和心有多急切。
大公主从来都不知道惠阳县主与穆和还有交集,甚至情分深到值得惠阳县主专门来东宫求重奕饶穆和命地步。
如果早知道这点,大公主根本就不会答应惠阳县主请求,陪惠阳县主来东宫。
但惊讶归惊讶过,生气归生气过,见识过惠阳县主决心后,她总不能将惠阳县主扔在这里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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