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越来越响亮声音像是扒着房间内所有人耳朵喊出来,“以穆侍中五孙穆和为替。诡计不成后,穆氏女毫无慈母之心,屡次任由宫人或亲自虐待建威大将军亲子……”
这些年穆氏所做每桩错事都在肃王手中宣纸上。
肃王声音从刚开始嘹亮亢奋,到悲伤低哑,到最后几乎失声,在场每个人都感受到肃王悲伤和对穆氏痛恨。
肃王念完宣纸上内容后,大步走到伏地流泪穆老夫人面前,将宣纸扔在她脸上,“这些罪,你们认还是不认,可要传证人来?”
穆老夫人颤抖着手脸上宣纸拿下来,眼角余光瞥见满脸不可置信穆和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穆清。
赵国未来皇帝,不该有个大逆不道母家。
肃王从贴身衣服里拿出张皱巴巴宣纸,颤抖着手将其打开,从第行开始念,“燕庆四十二年,穆氏企图在穆婉生子时偷梁换柱,以……”
从进门后就被穆清护在身后穆和似有所感抬头,看向正激动得脸侧青筋都清晰可见肃王。
见到穆和后,就目光发直望着穆和,再也没从穆和身上移开惠阳县主拿着帕子捂住嘴,心跳得越来越快,全靠大公主扶着才能站稳。
“不!你不能……”穆老夫人发出声凄厉哀鸣,无力跌倒在地上。
紧贴着手背上,目光含着泪水和难以掩饰悲伤,“穆氏纵然有错,儿也为您生下太子殿下,您真要如此绝情吗?”
可惜朝臣们都站在穆老夫人身后,穆老夫人没能看见她说这话时候,朝臣们难掩奇怪脸色。
她也万万想不到,她女儿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蠢事。
琢贵妃默默打个哆嗦,颤抖着手去拽穆老夫人袖子。
发现穆侍中服毒时,她便觉得天塌地陷,大不就是死,只想让所有人都和她样不痛快,却没想过父亲死,母亲却还活着。
良久后,穆老夫人才再次挣扎起身,端正跪在地上,低声道,“老身个妇道人家,
发现年多未见,穆和五官与重奕越发相像,宋佩瑜下意识看向惠阳县主,立刻发现不同寻常。
又听见肃王还没说完话,宋佩瑜也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他有个非常疯狂猜测。
“你与穆和是不是同天出生?”宋佩瑜抓着重奕衣袖小声道。
重奕与穆和除气质不同,光看五官,说是亲兄弟也会有人信。
重奕抓住宋佩瑜手,漫不经心道,“他应该比早天,或者半天?”
如果她刚才没冲动……
永和帝听穆老夫人话,怒气更盛,面容和语气却平静可怕。
“你好女儿?如果不是看在她生下朱雀份上,穆氏坟头草早就比祖先牌位摞在起还高!”
穆老夫人目光中哀求越发恳切,她知道永和帝说这话是想连旧账也起算意思,却没有任何阻止永和帝办法。
只能尽可能祈求永和帝,希望永和帝能看在重奕份上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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