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也配做出这副慈母模样?”短短两句话,肃王就被恶心够呛,他立刻看向永和帝,等永和帝再下令让人将穆婉送回两仪宫。
要不是为不让朱雀伤心,穆氏这贱人早就不该再留在世上。
永和帝怒极,反而冷静下来,他无视肃王眼中催促,对孟公公道,“去查穆氏从两仪宫到东宫走哪条路,都经过哪些宫门,守卫都是谁。与穆氏无关者革职,与穆氏有关者,都送去刑部,再查。”
孟公公应声,却没立刻去办,而是等永和帝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拟旨,穆……”永和帝脸上露出明显嫌恶之色,冷声声,继续道,“乃皇太子之生母……”
不久后,正在勤政殿翘首以盼,等着重奕来找他永和帝,目光如电盯着从外面进屋孟公公,视线总是往孟公公身后瞟。
看到永和帝这副样子,连被硬拽着留下来肃王都怕说错话要被永和帝教训,眼观鼻鼻观心捧着茶盏研究。
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
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听他劝,少抽几鞭子比什都强。
孟公公腰深深弯下去,低声将穆婉偷偷从两仪宫跑出来,假借勤政殿名义去东宫事,告诉永和帝。
不知道何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重奕身上,没站稳,只能踉跄着往旁边移动。
穆婉从来没遇到过,她要打人巴掌,被打人还敢躲情况,因为用力太大收不回来,也朝着前方倒去。
自从宋佩瑜进门后就言不发重奕,手臂稳稳支撑在宋佩瑜腰上,让宋佩瑜踉跄身型稳下来。
‘哐’得声。
穆贵妃狠狠砸在地上。
“不,前面这些内容都不要。”
“朕念在穆氏真心悔过份上,恢复其贵妃位份,改封号为……琢。不必拟旨,去东宫宣读口谕即可。”
孟公公顶着头上冷汗,小声问道,“请问陛下,是哪个字?”
笨拙拙,还是污浊浊?
永和帝垂下眼帘,“雕琢
永和帝气要砸东西,伸手却摸个空。
他侧头看眼,将肃王手中茶盏抢过来扔出去。
“贱人!”
可怜肃王只慢步,就没什可砸,只能瞪着犹如铜铃般眼睛质问孟公公,“这个毒妇又与朱雀说什?”
孟公公为不被穆婉连累,言语间尽量轻描淡写,“心疼殿下伤口骇人,埋怨陛下动手太狠,听闻已经在东宫昏过去。”
也是她运气不好,因为重奕喜欢在暖阁消遣时光,暖阁大多数地方都铺着厚厚兽皮,唯有她倒下地方什都没有,竟然还将她手划破。
闻着空气中血腥味,难堪连带着后怕情绪,让穆婉眼泪,再次汹涌流出眼眶。
透过泪眼,她看到重奕正站在距离她只有步之遥地方,关切问宋佩瑜怎样,踩他时候有没有扭到脚。
穆婉心口气下子没上来,软软倒在地上。
过会,听闻宋佩瑜没事,安公公才注意到穆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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