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奕又翻窗来找他,却被他当成冰王。
为撸猫,神志极度不清醒他,满嘴胡言乱语。
比如口口声声说,‘重奕’本就是他,就应该随便他亲亲抱抱,而且只能被他个人亲亲抱抱。
或者满脑子聘猫民间旧俗,自己都是知半解,却非要与重奕掰扯清楚,还数着自己家当说要给重奕下聘礼。
……
宋佩瑜真有些不高兴。
他心疼重奕伤再退让,重奕却任性让人招架不住。
没等宋佩瑜想好要从哪开始与重奕讲道理,重奕终于肯正常说话,他贴着宋佩瑜耳朵道,“给你讲个故事?”
宋佩瑜直觉不太对劲,却找不到拒绝重奕理由,无声点下头。
重奕故事毫无诚意,却在开头就让宋佩瑜充满代入感,随之而来还有脑海中接连浮现陌生画面,“狸奴喝醉后将朱雀认成冰王,想亲亲抱抱未遂,于是承诺……”
扎下,没挣扎开,也就随着重奕。
他不与被亲爹打到遍体鳞伤人计较。
良久后,宋佩瑜眼皮子都有些打架,突然听见重奕问他,“你醉酒后,有不记事症状?”
“嗯?”宋佩瑜想下,神色稍显犹豫,“没有吧……”
他没有酒后不记事症状,酒后记忆甚至会比平时更敏锐。
当这些记忆桩桩、件件,无比清晰浮现在脑海中,宋佩瑜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装醉。
在宋佩瑜看来,这些醉话并不能被重奕当成抗拒永和帝赐婚理由。
但他仍旧愿意相信,重奕为他,才拒绝永和帝赐婚。
别说重奕这明明白白说出来,就算重奕只是给他些这方面暗示,他都愿意坚定
被重奕按在床上后,就老实做人皮垫子宋佩瑜个鲤鱼打挺,挣扎着变成侧身躺在重奕身边姿势,动作慌忙去捂重奕嘴,“别说!”
重奕懒洋洋抬起眼皮看宋佩瑜,“想起来?”
宋佩瑜满脸恍惚点头,随着脑海中那些熟悉又陌生片段越来越完整,宋佩瑜眼中恍惚逐渐变成复杂,他伸手盖住重奕眼睛,轻声道,“睡觉”
重奕嗤笑声,宋佩瑜感觉到手心有睫毛划过触感,然后重奕就真睡着,乖巧到让宋佩瑜觉得不可思议。
良久后,宋佩瑜挪开挡在重奕眼前手,翻身仰躺在重奕身侧,他想起来那天晚上发生过事。
但必须醉酒醒来后马上想起来醉酒时都发生什,否则就需要别人提醒,才能想起来醉酒后事。
耳垂第三次感受到刺痛,宋佩瑜却觉得他已经麻木,唯还清晰念头,就是不得不佩服重奕这个人形测谎仪精准程度。
明明他在‘没有’后面加不确定‘吧’,重奕却毫不犹豫认定他是在说谎。
宋佩瑜只能将他醉酒后,少有不记事情况也说给重奕听,末尾还信誓旦旦保证,“自从十岁以后,没再也没出现过醉酒后不记事情况。”
“呵”又口热气吹到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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