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能自己和好,对于肃王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他也懒得再与重奕说要让着妹妹话。
这话他已经说不下千次,重奕能做到肯定早就做,做不到他也没法强求,谁让他乖囡囡是心甘情愿让着哥哥。
兄妹两个,个愿打个愿挨,他这个做叔叔做父亲又能怎样。
肃王与大公主道,“去洗漱下,带你回府,你母妃有事要与你说。”
若是没在宫中堵到大公主,他回府时候,也会去长公主府接人。
肃王顿时坐不住,提着佩剑气势汹汹冲过来。
大公主立刻挡在重奕面前,瞪着红肿眼睛对着肃王,“是、是、自己要哭!不关皇兄事!”
肃王倒吸口凉气,心疼语调都变音,“乖囡囡,你眼睛怎红成这样?你别护着他,今天非得让他知道什是长兄不可。”
说着,肃王就要伸手将大公主拉开。
大公主却丝毫不买账,她直接抱住肃王拉她那只手,美滋滋道,“皇兄可好,不仅没怪做错事,还给擦眼泪!”
她擦眼泪,边断断续续道歉,“、错、不该让惠、阳帮,就是想让你能、戴着送来荷包出门。”
重奕手上动作顿下,毫不留情道,“惠阳荷包也比东宫差远。”
整个咸阳最好绣娘都在东宫,重奕用东西甚至比永和帝东西还要精致。
惠阳县主虽然学会苏绣,但也仅仅是学会而已,与精通沾不上任何关系。
若不是荷包是大公主送来,怎可能近重奕身。
大公主试探松开手,往门口走几步后猛然回头,警惕望着肃王拿着剑那只手。
肃王见状哭笑不得,故意虎着脸道,“你看什?”
若是你皇兄有心反抗,就算再拿十柄剑也没用。
大公主讨好对着肃王笑笑,突然跑向角落里安公公,先是狠狠瞪安公公眼,然后从安公公捧着木盒中,将青绿色为底
在今天之前,大公主从未想过她还能有这等待遇。
肃王不敢再有太大动作,怕误伤大公主,狐疑目光从大公主毫不掩饰喜悦脸上,移动到重奕手上还握着帕子上。
刚才进门时候,他也看到重奕给大公主擦眼泪举动。
虽然他不信他乖囡囡会犯错,但他也不信重奕会欺负大公主。
他最生气时候,也不过是以为重奕不理会大公主,才让大公主伤心哭。
大公主不是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太在乎重奕,才会时想不通。
如今听重奕说惠阳做荷包也不怎样,虽然觉得不应该,但脸上还是露出甜甜笑容。
花厅大门突然被大力推开,肃王拿着未出鞘佩剑,气势汹汹大步走进来,“小兔崽子,你惹青鸾哭?!”
肃王正在勤政殿与永和帝商议朝事,突然听到有人来报信,说大公主去找太子,然后花厅传出哭声。
除大公主,谁敢在东宫哭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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