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千年历史,连十年都没有。
驸马大怒,直接病倒。
可惜卖给驸马青铜器商人是个游商,早就不知所踪。
此后,每当驸马发现自己被骗,都要郁郁寡欢好几日,偶尔还会因此缠绵病榻。
偏生驸马上当永远不会长记性,长公主也舍不得限制驸马银钱。
安公公终究是要给别人留面子,没将话说太直白。
以长公主与驸马对惠阳县主纵容,能到惠阳县主手上东西,都是长公主府上最好东西。
负责采买奴才除非是疯,嫌弃好日子过得太久,否则怎可能有胆子亏待惠阳县主。
八成是驸马又‘仗义疏财’,被*商骗。
驸马哪哪都好,就是不通俗物又多余那些善心,已经不知道被*商骗过多少次。
上悬挂香囊突然掉下来,不偏不倚落在宋佩瑜桌子上,还好宋佩瑜已经将砚台从桌子正中央拿走,才避免香囊落在砚台里惨案。
宋佩瑜将香囊拿在手中,忽然觉得味道有些熟悉。
与那天晚上重奕偷偷来宋府看望他时,腰间系着粉嫩香囊,味道模样。
是大公主香囊。
恰好小太监拿宋佩瑜惯用算盘来,宋佩瑜顺手将香囊递给小太监,“香囊掉下来,拿给安公公收好,别出岔子。”
安公公想着,若是惠阳县主做香囊材料也是被驸马买回去,他得去提醒长公主,快点将剩下材料都藏起来,千万别让驸马知晓。
不然驸马若是病,长公主也要跟着犯头疼。
宋佩瑜早就知道驸马总被*商骗事,他更在意是另件事,“这是惠阳县主送来香囊?”
安公公不明所以点点头,还特意指着香囊上蝴蝶给宋佩瑜看,“这是县主与苏州绣娘学苏绣,您看这翅膀,多好看啊。可惜大公主怎都学不会。”
宋佩瑜嘴角扬起抹假笑,心不在焉与安公公又
只要*商与驸马哭惨,驸马都愿意慷慨解囊,以比世面价稍稍贵些价格,买下*商货物。
总结,每天上当,当当不样。
那些东西若只是比世面上价格稍稍贵些,长公主也没什可说,毕竟是她驸马,些银钱罢,别说是买东西,就算是舍出去又怎样?
但这些*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残次品糊弄驸马。
驸马第次发现自己被骗,是他买上古青铜器被他不小心滴上墨水,丫鬟清理上古青铜器时候,青铜器掉色。
这些香囊全都摘下来后,会同封存起来,免得给小姑娘们惹来麻烦。
宋佩瑜话音刚落,安公公就亲自来。
他带些新茶和点心来,连声让众人先歇歇。
既然如此,香囊便不用给小小太监,直接给安公公就是。
安公公将香囊放在手中翻转会,完全没将宋佩瑜当外人,小声道,“老奴得去长公主那走趟,惠阳县主送来香囊都掉七七八八,都是绳子从中间断,恐怕是长公主府上采买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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