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砸门声音没有任何缓和意思,吕纪和也不敢多耽搁,见重奕衣服穿差不多,对着宋佩瑜做几个口型,连忙出去开门。
柏杨怕吕纪和吃亏,也跟上去。
宋佩瑜趁着这个时间,抓着重奕肩膀在他耳边低声交代几句。
早在重奕还高烧昏迷时候,宋佩瑜和吕纪和就在防着通判府找上门,特意提前准备几套说辞。
保险起见,最好不要让通判府知道重奕身上伤。
柏杨直接放弃思考,老老实实做他工具人,趁着这个时间给重奕换药,又看宋佩瑜手伤情况。
眼看着已经将能做事都做,其他人还是没商议出个结果,柏杨看向重奕,“殿下以为如何?”
重奕将放在宋佩瑜手腕上目光收回,毫不犹豫道,“不如何。”
宋佩瑜叹口气,看向吕纪和,“没有万全之策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们大张旗鼓进镇情况说不定已经引起通判府注意,不如先在这里安顿下来。”
吕纪和也没有更好办法,只能满脸不情愿点头。
区,男丁从出生起就有注定无法摆脱兵役,除非家里有钱能用赋税免役。
正是因为通判府和衙役存在,祁镇才能避免被土匪骚扰。
商议过后,宋佩瑜与吕纪和都觉得风险太大。
赵国丢唯皇子事未必是秘密,重奕对于赵国意义过于特殊,很难保证祁镇通判猜到重奕身份后会不会生出其他想法。
愚民认为是赵国和卫国时刻给祁镇兵难威胁,又不肯将祁镇纳入版图,才会导致祁县如今境地,谁也不知道祁镇通判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
须臾功夫,吕纪和就领着外面人进来。
这些人穿着整齐衣服,光从外表上看倒是比他们曾遇到土匪正气多,为首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不像是县衙供职人,倒像是个公子哥。
吕纪和主动指着宋佩瑜和重奕给来人介绍,“这是两位族兄,盛誉、盛晟,们是赵国蔚县人,外出游玩时候迷失方向,还遇到土匪。护卫们全力拦截土匪,们兄弟慌忙之下只能躲入树林,绕出树林后就到贵镇外,只能暂时在这落脚。”
吕纪和边说边拿出个牛形玉佩给那公子哥模样人看,“这是去年生辰时,父亲给生辰礼物。兄台若能帮给家里报信,小弟家中还有重礼相赠。”
吕纪和拿出
短暂寂静中,突然响起‘哐’、‘哐’砸门声音。
“通判府问话,开门!”格外雄厚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吕纪和没好气刮眼宋佩瑜,低声骂句,“呸!又是个乌鸦嘴!”
转眼就换天真无知表情和语调,扬声道,“谁呀!来!别敲!”
宋佩瑜连忙去拿架子上衣袍,往正赤膊重奕身上套。
事情又回到最初起点。
他们要怎回到赵国?
或者怎通知赵国,他们在这里?
聪慧如宋佩瑜也想不出周全办法。
吕纪和同样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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