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宋佩瑜他们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他们也不敢再烹饪食物,只用石锅胡乱煮些蛇肉将就着,味道又腥味又臭委实言难尽,习惯珍馐美味三个人却都没挑三拣四,反而尽可能多吃些。
吃过饭他们就将火把熄,静静地听着越来越近嘈杂声音。
在照进山洞光芒变成橘黄色时候,山
良久后,柏杨主动开口,“若是来人是燕军,们就说宋佩瑜是……”
吕纪和翻个大大白眼,“看什看?们吕氏没有这样人才。”
“有!”想说将宋佩瑜称为盛泰然,又怕盛泰然已经被抓柏杨锤定音,“就说宋佩瑜是你族兄,记得你有个病歪歪族兄叫吕颐和?”
吕纪和自然是不肯依,却还指望着柏杨照顾。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点头,又嘴上不饶人数落宋佩瑜和柏杨半晌。
柏杨听得烦,又不能躲出去,干脆躺平装睡,说什都不肯给吕纪和半分回应。
纪和不知何时也换姿势,正双手抱胸站在原地面朝着柏杨,他轻笑道,“献上赵国太子是大功,就算你从前只是柏氏不起眼旁支,此等功劳也足够你飞冲天,况且你本身就是本家子弟,你是嫡子,你父亲也是嫡子。”
柏杨半垂着眼皮没说话,手心握着草药不知道什时候糊成团。
黑暗中,吕纪和与宋佩瑜目光触即分,嘴角笑意越发热情起来,“若这次来人是燕军,还请柏兄保小弟命,家父在赵国官拜尚书令,想来还是有做质子资格。”
这话让柏杨听得不舒服,下意识怼回去,“你说这些有意思吗?”
“当然没意思,谁想做阶下囚呢?”吕纪和老实回答,继而道,“但能活着总比死强。和殿下还好些,能生擒殿下对燕国来说无疑是最好结局,也有做质子希望,只是可惜宋佩瑜。”
宋佩瑜眼中闪过笑意,高悬心稍稍放下来些。
如今也只能盼望,如果来人是燕军,这些燕军能长点脑子,别满心都是杀人。
这等就等到下午。
虽然他们始终没被惊扰,但从山洞缝隙往外看,还是时不时就能见到飞鸟。
树林里人直都在,而且完全没想过要隐藏自己踪迹。
“听说宋氏将燕国太后得罪死,燕国皇帝对太后至孝,对宋氏也是要赶尽杀绝态度,若是宋佩瑜被燕军抓到……”吕纪和边说边深表遗憾摇头,似真似假感叹,“可惜,可惜。”
宋佩瑜垂下眼睫,语气平淡,“可惜什?说不定在燕国反而过得比你还好。”
“凭什?”吕纪和讥笑,“凭你对燕国摇尾乞怜,卖父卖兄吗?你若是真能做出这等事情,就不是认识宋佩瑜。”
“你们能不能别吵!外面人是慕容将军还是燕军尚未可知,你们居然能吵起来?”柏杨揉着眉心,不耐烦打断两个人。
宋佩瑜低下头,专心给重奕手指做活动,注意力却放在柏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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