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奕坐在桌后椅子上,目光犀利望着满脸僵硬吕纪和,“为什父皇将良种都分给世家?”
吕纪和没从重奕和宋佩瑜脸上看出端倪来,却怎都觉得不太对劲,忍不住道,“殿下可是在考较和与宋大人?”
只要有良种,他们今年努力耕种后,就能有比往年丰厚数倍收获,起码不会再在冬日里挨饿。
重奕鲜少见到宋佩瑜这般失态模样,伸手搭在宋佩瑜肩上,“这是父皇与众臣商议后结果。”
宋佩瑜如今却什话都听不进去,他多想冲去永和帝勤政殿,撬开永和帝脑壳看看永和帝到底是为什,才做如此愚蠢又短见决定,尚存理智却阻止他。
他后退两步,靠着椅子坐下,冥思苦想仍旧不能理解既定现实,沮丧垂着头,像是在问重奕更像是问自己,“为什?”
重奕沉默望着宋佩瑜半晌,突然开口,“也许云阳伯会知晓。”
也不可能承宠却与永和帝有情分人照顾她。
只要别去贪求不属于她东西,想来平安长大从宫中出嫁不成问题。
重奕神色淡淡,显然并不在乎这个名义上妹妹如何。
他对宋佩瑜道,“父皇与说去年剩下良种都分出去,过几日就将庄子还给。”
宋佩瑜忍不住笑出声来,“想不到殿下也有受这般委屈时候。”
宋佩瑜如同鼓足气后,被狠戳下气球似,突然炸,“大哥只是臣子,除听从陛下命令,他又能怎样?”
重奕闻言,脸色也冷下去,转身离开。
宋佩瑜正值心情最差时候,明知道重奕生气也懒得去哄,起身去桌边写大字静心,却越想越气,连带着笔画都杀气腾腾。
门从外面被推开,离开不久重奕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看到宋佩瑜后嘴角笑容逐渐僵硬吕纪和。
宋佩瑜目光幽幽望着这两个人,脸色怎看怎‘和善’。
硕果累累庄子被永和帝拿去,还回来时候却被挼秃。
“前几日与穆兄通信时候,穆兄还向打听良种事,想知道今年是否能轮得到南临县。”宋佩瑜早就以重奕庄子去年时收成算过,“想来用不多少时日,良种就会送过去。”
“不会”重奕抬起眼皮,盯着宋佩瑜满是错愕脸,“父皇已经将良种分给大小世家,不会有多余良种送去南临县,除非穆清能从穆侍中那要到良种。”
“什叫全都分给世家?!”宋佩瑜不可思议望着重奕。
明明百姓才是如今最需要粮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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