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年轻御史不打自招,后面还有好几分内容几乎模样折子铁证如山。
结党营私罪名算是死死扣在御史台上,大半个御史台都难辞其咎。反倒是原本应该在今天成为靶子宋佩瑜无人关心,穿着大
穆御史还没到宋佩瑜面前,就自己倒下,正趴在地上直翻白眼,右手臂也弯折成扭曲模样。
相比之下,宋佩瑜摔得轻多,慕容靖及时伸手拽宋佩瑜把。虽然因为离得太远不好用力,只扯下宋佩瑜小半个袖子,却缓和宋佩瑜倒向地面冲劲,除骨架子摔得酸痛,没有大碍。
宋佩瑜望向他之前躲避方向,发现都是些没什印象人,只能暂时忍下这股气,对永和帝请罪,“臣失仪,请陛下恕罪。”
御史台左中丞率先发难,质问宋佩瑜,“宋少尹刚才是想做什?穆御史就算弹劾你也只是完成分内之事,你竟然要恼羞成怒,当场灭口不成?”
人群中传来嗤笑,云沉指着御史台左中丞,脸上满是讥笑,“你那对招子既然无用,不要也罢。穆御史摔倒地方离宋少尹如此远,也能赖到宋少尹身上?”
倒在地上。
年轻御史直接吓哭,四肢并用跪在地上,疯狂求饶,“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永和帝被这等蠢货气得脑壳疼,沉声道,“你何罪之有?”
年轻御史愣住,下意识去看穆御史和左中丞。
宋佩瑜往前步,正好挡住年轻御史目光,和善笑笑,“替你将折子拿过来?”
御史台左中丞见到云沉这张和云御史格外相似脸,才想起来这切乱象源头来自于哪,顿时怒从心生,连带着从年轻御史口不择言起心中就升起惧怕,瞬间失去理智,猩红着眼睛道,“云氏老狗,你这般吃里扒外,定不会有好下场,穆公……”
穆侍中突然踹翻面前桌子,及时打断御史台左中丞话,脸色铁青立在原地,“你们将朝堂当成什地方,竟如同内宅妇人似撒泼?”
宋瑾瑜轻咳声,缓声道,“穆侍中何必如此震怒,陛下都还没说什。想来陛下还从未见过臣子们这等脸面,正觉得好奇,还想多看看,却被你扰兴致。”
“此等无礼无仪之态,不看也罢。”穆侍中冷声道。
宋瑾瑜摇摇头,不再与穆侍中争辩。
说罢,宋佩瑜不等年轻御史反应,弯腰将散在地上折子拿在手中。
面对缓步靠近宋佩瑜,年轻御史如同看到洪水猛兽般,昂着头手脚并用往后爬,口不择言道,“臣认罪!这份折子内容和左中丞大人那份模样,是穆御史交代这做!”
“你也污蔑!”穆御史刚才砸到脑袋,这会才缓过来。就听见年轻御史话,撩起袖子就要往年轻御史身上扑。
宋佩瑜被吓跳,连连后退免得被误伤,却突然感觉到腰间股大力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朝前扑去。
穆御史和宋佩瑜同时倒在地上,却没倒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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