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眨眨眼睛,没能第时间明白重奕是什意思。
直到冷冽清香扑面而来,宋佩瑜接住重奕手帕,后知后觉他应该是去扶云沉时候,手上沾染泥土,然后又抹到脸上。
这让宋佩瑜又开始仔细斟酌云沉刚才那番话,以至于忽略重奕脸上若有所思表情。
“你有事要说?”重奕问。
“没”宋佩瑜下意识道。
重奕伸手就要去扎盘子里剩下两个泡芙,宋佩瑜却端着盘子猛得个转身,先将盘子里两个泡芙吃进嘴里。
重奕手顿下,顺势将木签抛进不远处垃圾桶里。
宋佩瑜将那串泡芙吃完,只觉得嗓子眼甜发咸,目光迟疑落在茶壶上,正要去叫人再上壶茶,就听见重奕懒洋洋声音,“那盏茶没人用过。”
宋佩瑜不疑有他,端起茶盏就喝。
“嘶~”
帕子抽出来递给云沉,又劝两句,直到云沉不再痛哭,才道,“南临事也不是日两日就能有结果,就算殿下知晓,在刑部上奏之前也无法做什,这件事还是穆三爷人在其职,更好说话些。”
“不过您既然有难以释怀难处,也不再多劝。”宋佩瑜将另个袖子里帕子也给云沉,“给您个准话,殿下只能让刑部彻查此事,秉公处理。再多,却是做不到,也不能做。”
“如此,您要是还坚定将此事托付给殿下,就回府等待消息。若是改主意,就当今日没见过大人,绝不会多嘴与任何人提起此事。”
云沉将脸上汗水与泪水鼻涕混合在起东西都抹在手绢上,直接将手绢塞到自己袖子里,肃容对正前方磕个头,坚定道,“请殿下为臣做主,无论结果如何,南临云氏绝无悔意。”
良久后,偌大房间内只剩下云沉个人。
云沉事急不得,而且他
“这是甜茶?”
重奕歪头看向宋佩瑜,黑白分明眼睛显得额外无辜,“嗯”
宋佩瑜深吸口气,默默告诉自己不能将茶盏扣在这张漂亮脸蛋上。
最终宋佩瑜还是又出去次,让人直接将所有茶、酒都换成温水,并单方面决定,忘记答应给重奕送个会做奶油蛋糕厨子去东宫这件事。
宋佩瑜坐回重奕身边时,重奕瞥他眼后诧异转过头来,“甜哭?”
他脸上忽而扬起苦笑,继而面无表情坐在地上陷入深思,唯有眼中狠色久久不曾退却,再也不是在宋佩瑜面前那副濒临崩溃模样。
宋佩瑜从包房出来,专门让人送热水和洗漱东西去云沉所在包房,整理下被云沉抓皱衣服,才回重奕所在包房。
包房内重奕正半躺在软塌上听封神演义,手边赫然摆着盘泡芙。
平彰和穆清仍旧围着桌球打转,颇有几分被迷住模样。
宋佩瑜看着那盘泡芙就觉得血压在上升,三步并为两步走到重奕身边,从瓷瓶里取根干净木签,利落将大半盘泡芙串成串。唯剩下最后两个孤零零泡芙,实在串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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