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宋佩瑜艰难在玲珑呼唤中爬起来。满脸没睡醒呆滞在原地由着丫鬟们伺候他洗脸穿衣。
等到他全部收拾妥当,天边太阳刚刚露出个金边。
迎着清晨特有寒风,宋佩瑜下意识将下巴缩进雪白毛领里,突然意识到,从今往后,睡到自然醒已经是过去式,闻鸡起舞才是他未来。
莫名悲伤直持续到进入东宫。
宋佩瑜作为最早到学堂人,理所应当可以先选择座位,他毫不犹豫选择最后排。
相比三皇子上朝穿什,他更关心二哥能不能牢牢将礼部握在手中。
宋二早就和宋瑾瑜数次探讨过这个问题,心中早有猜测,此时并不着急,转头对正全神贯注听席间闲话宋景明和宋景珏道,“你们觉得是谁?”
宋景珏连连摇头,“您不如问几拳能打倒个羽林长史。”
桌上人顿时哄堂大笑,唯有宋二脸沉下来,咬牙道,“怎就生出这个棒槌。”
宋景明沉吟会,在众人期待目光中道,“猜是吕、成、林、谢,中某人。”
上果酒就全变成烈酒。
宋景明和宋景珏依言给每位长辈倒上酒,排排坐在原本椅子上。
从他们确定要年后入朝后,主桌上才有他们位置。
宋二摆弄着玉石做成筷子,笑眯眯开口道,“今日三皇子要上朝消息传出来,李郎中去问尚书要按照什规制给三皇子准备朝服,尚书也拿不定主意,特意托朝大哥打听陛下是什意思。”
宋五没等宋瑾瑜开口,就毫不客气嘲讽道,“礼部事还能问到大哥头上,要他这个礼部尚书有何用?还不如将位置让给二哥,起码回家问大哥不用求人。”
接下来进入学堂小公子们个比个眼高于顶,对宋佩瑜态度就如同他事先预料那般带着审视和微妙
始终没说话宋四面露失望,“还以为陛下有意将礼部交给二哥才会有那不靠谱尚书在,原来是想要让宋氏制衡吕成林谢。”
吕成林谢都是在幽州扎根至少百年世家,他们以吕氏为首,同进同退,不知道熬没多少曾经主宰幽州人。
宋瑾瑜抬手让正抱怨人都先静静,对还等着他答案宋二道,“谢非新官上任,你总要给他表现机会,这轮不妨先让给他。要是他自作聪明惹怒陛下,自然再没脸与你相争。就是他将事情办漂亮,也只是完成分内之事。”
“最好他有本事让殿下不满意……”宋瑾瑜抬起酒杯,意有所指道,“狸奴才好为殿下分忧。”
宋二举杯迎上,饮而尽。
宋瑾瑜哂笑,手指隔空点下宋五。
谁不知道礼部尚书是个草包,遇事只会问下属怎解决。
他们兄弟若是在自家席间都不能说真话,还不如直接收拾东西滚出咸阳。
“礼部右侍郎人选陛下已有决断。”宋瑾瑜没急着回答宋二问题,反而说起其他。
“是谁?”性子急些宋五马上被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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