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面容反而平静下来,苦笑道,“不会和穆氏相关,否则也不会半点痕迹都没留下,大哥别为没发生事乱多年隐忍。”
当年穆氏女生产闹出那大乱子,他们兄弟都有所猜测,却碍于形式紧张,心知肚明放走被秘密运入将军府那个孩子。
穆氏若不是心虚,又怎会允许他哥将穆氏才四岁嫡长子穆清带在身边。
等到朱雀五岁,他们不想将穆清放回穆氏,就只能将朱雀从姐姐身边接回来,送回将军府生母身边。
那个时候,他们所想不过是让穆清和朱雀好生培养感情,等到他们长大,将军府和穆氏关系自然会真正亲密起来。
重奕刚离开,满身酒气肃王就从偏殿过来,眼中皆是喜意,“大哥!云阳伯弟弟将东宫那几个人买回去安置。在姐姐府上,亲眼看到朱雀对云阳伯弟弟另眼相看。”
永和帝朝着弟弟招手,眼中笑意比重奕在时外放得多,将重奕以愿意上朝条件换取宋佩瑜做他伴读事情告诉肃王。
高兴过后,肃王才往更深想,“云阳伯明明婉拒宋佩瑜给朱雀做伴读事,宋佩瑜却又自己找上朱雀,他们兄弟可是有什龃龉。”
永和帝摆手,轻笑道,“云阳伯与提起过此事,说他那弟弟还小又没定性,让他会错意思。只是没料到,他弟弟居然有本事让朱雀改变想法。”
“是朱雀动心思想要保下那四个人,宋佩瑜刚好撞上去也不定。”肃王随口猜测,没有太放在心上。
只是他们姐弟都没想到,穆氏女竟然对朱雀没有半分慈爱之心。
肃王叫人拿成坛烈酒来,独自喝畅快。
另边永和帝却始终保持清醒,他也在想后宫穆贵妃和重奕,逼着自己回想那段不愿再想起记忆,那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接连做出愚蠢决定经历。
永和帝经不住穆贵妃哀求将重奕接回将军府时候,固然是从将军府和穆氏未来做考虑,其中又怎可能没有怜惜穆贵妃思子心切意思在。
即便重奕刚回将军府
对他来说,只要重奕愿意改变想法就是天大喜事。究竟是为那四个奴才,还是为宋佩瑜并不重要。
肃王在长公主府喝不少酒,醉意上头又是在永和帝宫殿,仿佛卸下身上枷锁般,说话音调都比平日里高昂,“朱雀哪里都好,就是平白多些天真固执,他是哥哥唯孩子,除非麒麟能死而复生,否则他将来不继位就只有死路可走。”
想起当年战死长子,肃王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将满心哀痛转成对重奕疼惜,面容蓦扭曲起来,“都怪穆氏那贱妇,纵容她父兄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不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简直枉为人母!”
桌上茶壶被肃王扫到地上,变成满地碎片。
永和帝握紧弟弟手,眉眼间亦见哀痛,“风和还有半个月就会回来,若是当年麒麟……也和穆氏脱不开关系,必要将穆氏满门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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