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些经历,即便直到车队到达阳县,这辆为三皇子准备马车都被他人独享。
宋佩瑜也没法对骑三天马三皇子生出半分感激,并深深觉得他们两个可能天生八字犯冲。
宋佩瑜本以为到阳县就能见到大嫂和宋景明,却遗憾得知永和帝巡视也不是所有人都带着,大嫂和宋景明已经随肃王与熙华长公主车架先去咸阳。
上次到阳县还是三年前,永和帝军队正和燕军在不远地方打仗,连带着阳县也人心惶惶,几乎十室九空,如今再次踏入阳县,这里已然是脱胎换骨模样。
因着永和帝还没有起驾前往下站意思,宋瑾瑜难得有空,特意带宋佩瑜出门转转。
就在宋佩瑜意识越来越昏沉,就算将浑身力气都用在手指上,都开始抓不住身下凳子时,脸上突然吹来阵刺痛急风,紧接着是穆清几乎破音怒吼,“重奕!”
宋佩瑜猛得睁开半闭眼睛,身体不听话朝前飞扑过去,紧接着被他身边宋景珏眼疾手快拦腰拽回来。
等宋佩瑜稳住身形,再次睁开眼睛,马车里哪还有三皇子和穆清,只剩下他和他身边宋景珏。
宋佩瑜瞬间就将身体不适忘在脑后,连开口询问时间都腾不出来,推开宋景珏扑到窗户边,把掀开帘子。
老家主犯过错误,绝不能在他大哥身上再犯次。
从前在燕京洛阳时候,宋瑾瑜得空就喜欢带宋景明和宋佩瑜出来转转,偶尔也会带上宋景珏,不拘是卖吃穿用度铺子还是人来人往茶楼,甚至是旁人找不到隐秘赌馆,宋瑾瑜也肯带他们去。
宋瑾瑜作为家主完全不讲道理,可以带他们去赌馆,也会给他们零钱允许他们下场玩玩。
若是最后结算时候,输哪怕文钱,宋瑾瑜就会没收他们院子里小金库,没有个半年时间绝对不还给他们,期间还会知会女眷不许给他们零花钱。
久而久之,宋佩瑜和宋景明皆眼力大涨,就没有能瞒过他们眼睛出千手法。宋景珏却越来越,bao躁,对赌字敬而远之,就算是学堂里玩得好伙伴与他说,都要吃些冷脸。
阳县就算再怎脱胎换骨也没法和燕京洛阳相比,胜在
然而马车外面景象却没像宋佩瑜想象中那样血腥混乱,已经坐在马上穆清头上顶着细碎草屑,正满脸铁青,见到窗帘后宋佩瑜惨白脸和慌乱眼神后,脸色更是如同打翻染料般精彩,满是青筋手拍在马背上,驭马贴近窗口声若蚊蝇道,“殿下突然觉得马车坐烦,想要骑马,仗着武艺精湛直接从窗户跃出去,都是不好,大惊小怪吓到你。”
宋佩瑜面无表情顺着穆清手指转头看向车队前方,穿着黑色锦袍那个,正是刚才还坐在马车里人。
重奕似有所感,突然回头,锋利目光直直望过来。
“呕~”
宋佩瑜早上吃碗清粥,半贡献给穆清爱驹,半贡献给穆清浅绿色外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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