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宋佩瑜带着金宝往后院去。
宋家人落脚两进院子还算宽敞,和宋氏没法比,却是梨花村最大气建筑。
只是原主人没有家眷又手头拮据,除前院
宋佩瑜敏感察觉到不对,抬头去看宋瑾瑜脸色,才发现外面天已经黑,屋子里却没有点蜡,他只能看到宋瑾瑜凌厉下颔线。
比同龄少年身形瘦小宋佩瑜,轻而易举被臂膀格外宽阔宋瑾瑜抱在怀中。
从五岁后就没被大哥抱过宋佩瑜心跳更快,黑暗中他感觉到脸侧不可思议湿润,然后是熟悉又陌生声音,“若是建威大将军事败,你就忘前十二年生活,无论如何都要顾及好自己和珏哥儿,你们要将宋氏血脉延续下去。”
宋佩瑜对于那天宋瑾瑜又和他说什,他是怎从宋瑾瑜书房中出来记忆已经模糊,脸侧湿润和那句从未听过不确定和哽咽,却像是烙印般清晰深刻。
宋佩瑜甩下头,不愿再回想那天事,高声道,“进来吧。”
惜庆帝是被熬死,新帝却是贵妃养子,全靠贵妃支持才能登顶帝位,登基后马上将贵妃尊为太后,以太后意念马首是瞻。
新帝比先帝还疯狂,完全不顾会造成影响,像是疯狗似追着宋家咬,给宋家带来损失远超先帝在时。
在这个时代,皇室不给世家活路,世家必然不会做出引颈就戮傻事。
宋瑾瑜带着宋家又蛰伏三年,表面上对皇室百般忍让,极尽谦卑,私下却早就开始准备后手。
半个月前,与朝廷不睦已久建威大将军公然烧朝廷旨意,幽州半数城池都与朝廷失去联系。
金宝快速进门,细心用身体挡住外面寒风,在门边站会才走到还在和衣服做奋斗宋佩瑜身边,自然接替宋佩瑜动作。
宋佩瑜张开双臂,暗自将金宝给他穿衣服顺序记在心中,嗓音带着晨起特有慵懒。“你们也不必特意穿麻布衣服,回头去镇上扯几块细布,让店里绣娘直接做成衣拿回来。”
他们只是隐居,不能太招摇,又不是真没钱。
出门在外,又何必讲那多规矩。
金宝笑嘻嘻行礼,痛快应下来,“谢七爷恩典,刚好下午银宝要去镇上采买,他比有眼光多。”
宋佩瑜上午还在学堂上津津有味吃瓜,并暗自希望建威大将军给力些,世家给谁干活不是干,以宋氏情况正盼着换个新皇帝。
回家就被大哥叫去小黑屋促膝长谈。
原来宋瑾瑜目光早就放在建威大将军身上,拿整个宋氏压宝建威大将军,他要将最后不能带走祖业全部损毁,然后带着夫人嫡子和族人去为建威大将军效力。
宋佩瑜还以为宋瑾瑜是通知他收拾细软,乖巧应好,“大哥放心,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定然不会耽误出发时间。”
宋瑾瑜目光却变得古怪起来,沉默半晌才道,“已经叫人收拾好行李,你什都不用准备,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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