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好疼。
昨晚为让江鹤更舒服,冲撞得太狠,腰负荷太重,连膝盖也有点微肿。
晋远按压会儿不起作用,趁江鹤还没有醒,从床头柜抽屉里找片他平时贴肩胛骨药膏来贴在腰上。
看着白皙细腰上贴着片米黄色膏药贴,晋远不悦地抿抿唇。
得,刚找回来自尊心,又被这要被这半残不残身体给砍去半。
然而睡意就是这样,没被吵醒时候可以直睡,旦被吵醒睁开眼就算再想睡也有点睡不着。
晋远辗转反侧,搂着江鹤换无数个姿势都进入不睡眠状态,睡不着他索性不睡,缓慢睁开眼来看着旁还在熟睡江鹤,不禁笑起来。
看来昨晚被他折腾得不轻,不然也不至于这个点都还没有醒。
这次他没有再丢人吧。
终于把碎掉自尊心给找回来。看来这个月努力没有白费,再坚持坚持说不准下次就能试试洛洛推给他那些文章姿势。
第二天晋远是被阵又阵响个不停电话声给吵醒,他依依不舍地松开还搂着江鹤那结实紧致皮肤上手,闭着眼睛摸到正在响手机,接起来。
“喂,小鹤啊,这个月钱什时候打过来?”
晋远还在睡意朦胧中,听到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嘟囔声:“什?”
电话那端沉默下,而后又继续说道:“钱,你给们养老钱,这个月还没有到账。”
语气理所应当,没有点要钱时该有态度,像个大爷样。
贴好膏药,晋远忍着疼穿好衣服,拖着发颤双腿去盥洗室里洗漱通。
晋远指腹在江鹤睡熟睡颜上游走圈,慢慢滑到他肩胛骨,指尖略略发烫。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江鹤背部线条肌肉是如何呈现成条条紧绷线条,汇集在腰间,使得哪里紧致火热不已,让他差点就缴械投降。
晋远抱着江鹤光滑腰腹,又有点心猿意马,摇摇头,把脑袋里邪念全都给丢掉,慢腾腾地撑起身来,拿过自己手机看眼时间,中午十点,刚好起来做饭。
他掀开被子,走下床,脚刚踩地,双腿微微发颤,从腰部直钻天灵盖酸疼,疼得他倒吸口凉气。
忙不迭地又坐回到床沿边,手覆在腰间上不停地揉搓按捏。
晋远强忍着怠倦不已眼皮,微睁开条眼缝看眼手机上来电显示,是串国外电话号码,下意识地以为是诈骗电话,没好气地回道:“不知道。”说完就把电话挂。
等他正准备放下手机继续搂着江鹤睡时候,手里手机就像是催命符似,又响起来。
看来电显示还是串国外电话号码,还没睡醒他只觉得烦,想也不想地就把手机给关机。
瞬间,世界都平静下来。
晋远扔掉手机,心满意足地重新掀起被子,摸到旁皮肤细腻光滑江鹤,脸靠在他肩膀上,准备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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