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能这容易地就能拿回来。”著作权旦打上名字就很难再更改,何况高新羽做得天衣无缝,点证据都没有给晋远留下,不然他当初也不会点动静都没有。
江鹤轻笑:“人家也不是傻子任由高新羽拿捏,有两个人手里偷拍着你们当初在地下室里搞创作视频,虽然模糊,却很清楚拍出高新羽当年是怎向你请教。”
有这些证据在,江鹤能帮晋远拿回语音系统著作权就简单得多,而他这段时间所说忙,也直在为这件事忙碌。
尽管晋远嘴上说着对语音系统事不在乎,可他偶尔想起来心里还是会有种如鲠在喉感觉,毕竟他初心和年心血都在这上面,让他完全不在乎,不可能。而如今江鹤彻底地帮他拔除这根刺,他人生就再也没有遗憾。
晋远指节紧紧地捏着手中著作权,想说些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好,好像千言万语都不足以来表达他此刻对江鹤感情。
不敢再作,识趣地穿上江鹤睡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下楼看他粥去。
用文火熬接近两个小时粥,此刻又香又糯地呈现在锅里,还没靠近就闻到股浓郁粥香。
这样软糯粥对江鹤胃非常有利,晋远舔舔唇,忙不迭地盛两碗端上桌,正好见江鹤拿着叠文件下楼,愣愣,问他:“你要处理工作?”
“不是,”江鹤摇摇头,快走两步来到晋远跟前,将文件递给他,亲亲他脸颊,“这是哄你东西,本来昨夜就想给你,耽误天,好在现在也不晚。”
“哄?”晋远疑惑下放下粥碗,接过江鹤递过来文件,不在意地翻翻,“你又没惹生气,哄做什?”
他不说话,江鹤却是率先开口问他道:“现在有没有开心点?”
晋远哭笑不得:“没有不开心啊。”
江鹤松口气,他没怎哄过人,不知道把晋远惹生气应该怎哄他才好
“对不起,”江鹤抱抱晋远,真挚地给他道歉,“刚刚差点把你给弄哭。”
提起这个,晋远脸色不自然,满足不老婆不可怕,可怕是满足不老婆,老婆还要来道歉哄你。
太可怕,晋远身体僵僵,忙把视线挪移到手中文件上,瞥见扉页上写着著作权三个字时,顿时就怔住。
刹那间,晋远眼睛犹如被刺过般发疼,像是为印证心中所想那般,他极快地翻开后面文件看起来,直到看到落款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他名字,他那颗心顿时紧缩起来,望向江鹤眼睛有点发红,哑哑嗓问他:“你是怎做到?”
江鹤见晋远那双刚平静下去又泛红起来眼睛,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下,声音温和地与他笑说道:“高新羽罪名成立进去,他团队里几个人不愿意陪着他坐牢,在拘留所里狗咬狗闹起来,找律师跟他们进行场友好沟通,他们就把这件事都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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