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
间,身体还处于敏感期,被人这吻,他拿着勺子熬粥手松,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
他用手肘蹭蹭江鹤。
江鹤却死死地钳住他,不断在脖颈间吻着,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给拆吞入腹般:“就没见过像你这坏人。”
晋远力气没有江鹤大,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承受:“……怎就坏……”
“起来就诱惑,”江鹤吻逐渐变成轻咬,手也滑落到裙摆处,“你说你坏不坏?”
晋远被他咬得浑身发颤,但也被他逗得肩膀直抖:“……那你也很坏……”
江鹤重重地咬他下:“什都没有做,怎就坏?”
晋远被他咬得个闷哼,扬着脖颈喘息道:“……你禁不起诱惑……啊……”
江鹤咬他力道又加重几分,晋远疼得直颤,粥锅里翻涌蒸汽都扑在他身上,熏得他全身泛红,他提示不断拉着他裙子往上走江鹤道:“还在熬粥呢。”
江鹤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理智:“没事,你熬粥,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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