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见他如此,微勾着唇角从床上坐起来,将自己和江鹤位置来个调转,放在他肩膀上手顺着手臂下滑,扼制住江鹤手腕:“你舒服,是不是该就轮到?”
江鹤没太懂晋远在说什,轻声发出疑惑:“嗯?”
晋远顺手扯过他刚放在床边西装领带,怕他挣扎,直接把江鹤手给绑,白皙纤长食指在他布满汗渍轮廓线上游走圈,眼神晦涩难懂:“现在,让来教教你男人和男人之间究竟应该怎做,好不好?”
双手被束缚住,江鹤看着晋远褪去平常温顺听话容颜,又变得肆意而张扬起来,终于察觉到点不对劲。
男人和男人之间除他们之前那几种做法,难道还有别?
江鹤被他诱惑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喉结滚动同时身体温度也再不断升高,搂着晋远力道都不禁加重几分。
晋远握着他,像是邀请又像是蛊惑:“还要克制?”
江鹤呼吸窒,凝视着晋远眼眸骤然变得深邃而又炙热起来,落在晋远身上吻变得狂热而又急促起来,下又下粗重呼吸全洒在他身上。
如此近距离,晋远得以看见,江鹤完全撕破平日里温润儒雅模样,张五官端正脸上挂满对他渴望和占有欲。
眼眸里旺炽火焰像是要将他给焚烧殆尽般,落在他身上力道也愈发沉重。
材。
他虽然不健身,但因为生意场上事,精通台球、高尔夫、骑马等多类运动,常年下来也练就副没有丝赘肉,身材比例完美好身材。
和晋远白皙纤细美人身材完全就不是个类型,看得晋远眼热同时,喉间阵紧缩。
然而江鹤并没有读懂晋远眼眸中狼意,他边吻着晋远,边拉扯着晋远身上裙子,情不自禁地低声说道:“媛媛,你身上好香。”
晋远被他吻得气息不稳,纤长睫毛上扬地看着他,勾着他肩膀问他:“哪儿香,嗯?”
江鹤正疑惑不已时候,晋远突然坐起身,在床柜前不知道什时候多出来个盒子里面沾些液体
晋远感觉自己像艘在海里飘荡小船,随着海浪拍打,浮浮沉沉,最后变得支离破碎。
切结束时,空气中旖旎气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多些别样味道。
江鹤眼神涣散地靠在晋远肩膀上喘着粗气。
晋远微喘着咬咬唇,感受到月退上传来火辣辣疼痛,手攀上江鹤肩膀,眼眸里火焰也彻底被挑起:“你舒服吧?”
江鹤身体还瘫软着,突然被问只是抬抬眼眸,微微喘息着没有回答。
江鹤不说话。
他不太会调情。
晋远笑笑,牵着他手,落在自己肩膀上,轻轻将挂在上面细绳滑去,问他:“这儿香?”
江鹤既不回答也不否认,晋远又把他带到自己腰间,又问他道:“还是这儿香?”
江鹤依旧不出声,晋远直接将他停留在自己裙摆处:“或者说是这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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