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举着台球杆微微弯腰对准台球桌上颗白球,瞄准白球前方个红球,出杆道:“不就是用白球把其他颜色球给击入袋中嘛。”
晋远虽然没有玩过台球,但他也不是没见别人玩过,些简单规则还是知道,而且他觉得这个台球比起昨天滑雪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肯定很容易上手,然而他打出白球顺着他出杆力道稳稳地擦过前面红球向旁桌袋滚去,虽然没有掉进桌袋里,可那摇摇欲坠样子,跟在嘲讽他没什两样。
“是你姿势和手势不对才导致白球偏离轨线。”江鹤看见那在桌袋边摇摇欲晃白球也没有笑晋远,拿着台球杆走到白球边做个正确姿势和手势示范,稳稳地打出白球撞击桌面上个花色球,轻松进袋。
晋远学着江鹤姿势将左手放桌上,右手握球杆,俯身微趴在台球桌上,侧身问江鹤道:“是这样吗?”
晋远今天穿是件黑色收腰吊带裙,原本到膝盖位置裙摆被他穿只穿到大腿位置,将他白皙纤瘦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这会他再俯趴在台球桌上,裙摆微微往上提,胸前衣料向下轻滑,虽然他没有半分诱惑意思,但却看得江鹤眸色沉,下意识地紧紧喉。
见晋远那刹那,晋远明显地感觉到他愣又愣,直到晋远走近,他才从愣神状态中清醒出来,视线不着痕迹地在晋远身上顿顿,不太敢往晋远身上看,直视着晋远脸问道:“怎突然间又穿起女装来。”
晋远瞧着他明明很激动却还要强装镇定样子,视线在他左手上婚戒上打个圈,朝他粲然笑:“因为总不能让江总刚有男朋友就丧妻。”
虽然江鹤说过会慢慢接受是男人他,而他也确确实实开始在接受是男人他,但这也点都不妨碍他继续穿女装,不管是女装他,还是男装他,不都是他,并不冲突。
江鹤被晋远所说话怔又怔,旋即摇头笑道:“怎样都行。”
“你做男朋友就当你妻,”晋远抿唇笑,伸手松松江鹤衬衣下领带,从他脖颈上取下他直挂在脖子上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给他看,“这个就收下。”
他不自在地挪
看见这枚他精心准备戒指再次戴在他直想要给人手上,江鹤那颗不怎安稳心下就安定下来,他侧目看着晋远侧颜,声音温柔又温柔:“你想怎样都可以。”
“那就这样决定,”晋远得到自己想要回答满意,看看空荡荡台球厅问他道,“怎想起来打台球?”
“在酒店碰见几个熟人,约在这里谈点生意,生意谈完人都走,台球瘾犯,就个人留下来。”江鹤给他解释句,又问他道,“会玩吗,陪玩两局?”
“没玩过,”晋远虽然没玩过,但他见江鹤想玩顺从地取根台球杆出来,“但可以陪你。”
“嗯。”江鹤微微笑,又问他道:“规则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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