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时候,他又刻意看看后背摔伤,不知道是江鹤药膏好,还是他上药手法好,昨晚看着吓人乌青已经消退大半,还剩下层淡淡青红相错痕迹。
晋远估计再有个几天这些痕迹就能完全消散完,他轻轻地松口气。
作为个男人他是不在乎这些,可他感觉得出来江鹤很喜欢,昨晚那下又下温柔落在他背上手,与其说是上药还不如说是在抚摸,有好几次他都感觉到江鹤手微微有些颤抖,像是极力在忍耐什样,唇边浅浅地笑下。
以前他觉得他宁肯要副健康身子,也不愿意要这幅男女莫辨身体和容貌,但他现在又觉得其实有这副容貌和身体在还是挺值,要长成正常男性那样,他恐怕这辈子都与江鹤无望。
突然下,他就理解那句,上帝在给你关上门同时必定会为你打开扇窗涵义,虽然上苍拿走他健康,但它也给他个和江鹤在起机会,他得好好珍惜。
第二天,晋远睁开眼就看见靠在他肩膀上正在熟睡江鹤,嘴角下就飞扬起来。
如果他没有记错话,昨晚江鹤给他上药时候他就睡着,不是他要求,而且这屋里也不止他们身下这张床,那就只能是江鹤自己愿意跟他睡在起。
嘴上说着还需要时间考虑,身体倒是还挺诚实。
晋远侧看着江鹤睡颜,脸上笑意越发浓郁,这可是他自己跑到他床上来,那就证明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触碰他,正当晋远想伸出手去碰碰江鹤时,他才发现,他们两人手又跟昨晚样牵在起,可能因为时间久有点发麻,他刚刚没有注意到。
现在看见他们十指紧扣在起手,晋远那张本就缀着笑意容颜瞬间更加璀璨绚烂。
晋远对着镜子里自己弯唇笑下,穿好衣服,洗漱过后,拿着手机电脑出房门去跟何洛会合。
何洛看到晋远就发现他那破皮唇瓣,睁大眼,激动地道:“卧槽,你们昨晚有够激烈啊,这嘴唇都给咬破。”
被他误解,晋远也没有解释,颔首认同道:“嗯,他面对比较狂野。”
被秀脸何洛:“……”
为缓和气氛他往晋远身后瞧瞧,没有看见任何人,不由得问道:“她人呢,你
他不惊动身边人,小心翼翼地起身,将他们牵在起手缓缓松开来,等手恢复些知觉,慢慢在江鹤手上按按,帮他舒缓筋脉。
可能因为昨晚他是趴着睡,江鹤为照顾他,睡在他左侧,用来牵他手也是左手。
他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用来娶晋媛婚戒,晋远面帮他按手,面将那枚戒指看又看,双漂亮黑眸眼波微闪。
也不知道江鹤昨晚什时候睡,晋远不轻不重地帮他按好会儿手,他都没有被惊醒过来,睡得十分地沉。
看他睡得香,晋远也没有惊动他,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去盥洗室里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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