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鸣说:“这也不怪你啊,你道歉干嘛。”
对方叹口气:“总之对不起,今天你们喝什,来请客。”
“不用,真,没必要。”
他前脚刚过来,他前男友后脚就跟来:“你又来找他?”
“你有病吧?咱俩分手多久你心里没数?”他推开他前男友,“有病去治病,别在这碍眼。”
“是啊,今天如果哥不来救,说不定明天就被爸赶回法国。”
仇英哦声,低头玩手机,不说话。
“怎?”邹鸣亲昵地搂住他肩膀,勾勾嘴角,“舍不得啊?”
“大鸟哥,再强调遍,是gay,离太近你很危险。”
梁佟笑,眼神玩味:“大鸟哥?”
对方干笑声:“带他见见新世界嘛。”
梁佟在心底笑声,心道你是想带他看新世界,还是想看看能不能掰弯他。
“你多大?”梁佟问。
“20。”
“还在上学?”
您不配合赔偿们损失,们只能报警。”
对方自知不占理,噤声。
酒吧负责人吩咐酒保来估价,邹鸣重新找个卡座,让梁佟小坐会儿。
“哥,谢谢你来救。”邹鸣哭丧着张脸,有点郁闷,“酒钱会慢慢还给你。”
梁佟轻笑声:“还给?你老婆本得攒到猴年马月去?”
两个人你推拽,纠缠着消失在他们视野中。
邱梦长刚做完手术,魂被抽去半,他洗澡就在更衣室长椅上躺下。
赵晓阳这台手术完成时间远远大于预计时间,邱梦长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从手术室里出来,赵晓阳他妈见到他时,快要哭出来表情。
黄大夫也刚做完手术,他从门外走进来,开口时嗓子都是哑:“勒个去,你下午那台手术做到现在?”
邱梦长睁开眼睛:“你也还没回家呢。”
“啊呀,你想哪儿去!大鸟是名字延伸义,看不出来吗?哥,你思想不纯洁。”
“都成年人,谁思想还纯洁。”仇英嘀咕句。
说话间,有个瘦瘦高高男生走过来,脸歉疚地看着邹鸣:“实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
他就是刚才跟邹鸣喝酒人,那个找邹鸣茬是他前男友。
“没想到他也在这,跟他分都小半年,没想到他还那神经病,对不起啊。”
“嗯。”
他说话时候视线总是不经意地落在邹鸣身上,也就邹鸣这个直男,没看出来人家对他有意思。
邹鸣插嘴道:“他可厉害,才20就读研究生!”
梁佟莫名其妙提句:“邹鸣过几个月就要回法国。”
仇英愣住,表情发怔地看着邹鸣:“是吗?”
“不攒。”
邹鸣朋友噗嗤笑声:“你还知道老婆本啊?”
他看上去年纪不大,五官很青涩。
“忘介绍。”邹鸣说,“这是仇英,朋友。”
梁佟看仇英眼:“你带他来这种地方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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