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他绝交啊?”成岩使用个比较孩子气字眼。
江暮平说:“以后应该不会有什往来。”
成岩坐起来:“没必要吧,又不是什大事。”
“触及到原则和底线事不算大事吗。”
成岩无言以对,虽然孟斯那傲慢态度让他着实不爽,但他觉得这件事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他又不是非要跟孟斯做朋友,有矛盾说开就行,给彼此留个体面和风度。
成岩眉心微蹙:“不是没吵架吗?”
“吵没吵也不知道,就知道他俩这交情可能走到头。”
成岩有些怀疑:“……不至于吧。”
“至于,江暮平什性格你应该比清楚。给孟斯打过电话,他说他有联系过江暮平,江暮平什平台消息都没回。”邵远东愁得头疼,“孟斯这人脾气也硬,后来那说话腔调,感觉就跟从来没认识过江暮平这个人样。”
江暮平进卧室时候,成岩正在床上躺着,江暮平掀开被子躺进去,轻轻搂住他腰。
“Disea”,这好像是邵远东英文名。铃声响会,成岩拿起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敲敲门。
“教授,有电话,邵远东。”
江暮平声音夹杂在哗哗水流声中:“你帮接下,问他有什事,如果是重要事,让他会再打过来。”
“哦。”
成岩接通电话。
但这件事江暮平有自己想法,他任何决定成岩都没有资格干涉。
成岩想想,还是劝道:“有些事说开就好,是你说啊,让不用适应你圈子,又不跟他做朋友,你们之间往来完全可以越过。”
“说这是底线问题。”江暮平凝视着他,“阿岩,你不清楚底线是什吗?”
成岩没说话,心里已经有答案。
他不回答,江暮平还是要说:“是面前这个叫成岩人。”
现在才下午,两个人想休息会养养精神。
成岩手轻抚着江暮平手臂,指尖刮蹭着他手臂上凸起青筋,喊道:“教授。”
“嗯。”江暮平闭着眼睛应声。
“你跟孟斯怎回事啊?”成岩翻个身,面朝江暮平。
江暮平睁开眼睛,眼睛里有血丝。
“Jan,昨天什情况?你不至于跟孟斯闹得这僵吧?”
成岩说:“是成岩,江暮平在洗澡。”
邵远东愣下:“成岩啊。”
“昨天怎?”
“就…孟斯事,”邵远东语气凝重,“这事好像比想象更严重,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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