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蛇吊坠悬在成岩颈间,邵远东眼就注意到,笑道:“说某些人那天怎忽然问送男生项链合不合适呢。”
成岩闻言抬起头,看着他。
“这项链很适合你。”邵远东说。
江暮平转头看眼成岩,成岩对邵远东说声谢谢。他微微仰头,由于喝酒,喉结有些泛红,低领针织衫遮不住他凸起锁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衣服颜色映衬,成岩连锁骨都有些红。
成岩今天穿得有点过于单薄,江暮平在桌底下摸下他手。
“成岩,你是做什?”周漾问成岩,“跟暮平是同行吗?”
成岩刚端起高脚杯抿口酒,闻言放下杯子,说:“不是同行,是给人纹身。”
“纹身师?”周漾交友圈里确实没有干这行,他显得很惊奇,“看着不太像。”
成岩垂眸笑声:“怎才算像?”
“以浅薄见识来描述,应该是那种凶神恶煞彪形大汉。”
过恋爱结婚。”
江暮平反应灵敏:“你怎知道们没谈恋爱?”
周漾下意识看眼邵远东,邵远东眯着眼睛笑笑:“闪婚就闪婚,还怕别人知道啊。”
严青有些好奇:“你们是怎认识?”
江暮平说:“相亲。”
很凉。
成岩侧过头来:“怎?”
江暮平把他手整个包住,幽幽道:“帅哥,你今天穿得太少。”
“们帅哥般穿得都少。”成岩声音很低,眼神又痞又得意,“再说,不穿少点怎显摆你送项链。”
成岩被周漾逗乐,捏着酒杯笑得肩膀有点抖。周漾很自来熟,也挺会说话:“你看着不像纹身师,倒是像模特。”
邵远东啧啧两声,起哄架秧子:“严律师,你这家属没有管教到位啊,当着你面夸其他人算怎回事啊。”
周漾笑骂:“你少在这煽风点火。”
成岩喝点酒,身上泛起阵热意,他起身把外套脱,侍者接过帮他挂在衣架上。
成岩冬天般都穿得不太厚实,他在乎形象,美男包袱很重,今天为搭配江暮平送他项链,还特意穿件低领酒红色针织衫。
除邵远东,其他三个人都有些惊讶,连孟斯都微微抬起头,余光往这边掠眼。
“婚事是父母安排?”严青猜测。
“不是。”
邵远东道:“他俩就是自愿闪婚,没人逼着。而且他们早就认识,是高中同学,还有,们都是个高中。”
严青面露诧异:“这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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