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嗯声。
“别睡太久,头疼。”
“教授精力真好,都起不来,你还有精神去学校。”
“还认为
江暮平是理智,但是江暮平性爱并不理智,甚至有些粗,bao。
成岩已经不记得他昨晚用坏多少个套子,他在意乱情迷之际还不忘跟成岩说那是店员推荐给他超薄款,结果那超薄款薄得没几分钟就撕裂。
确实很薄。
成岩躺在床上咳嗽几声,他嗓子像被灌沙样干涩。他无力地伸出手,摸下放在床头柜手机。
江暮平给他发几条消息,说自己有事回趟学校,说早饭在蒸箱里放着,说自己今天穿高领毛衣,只因昨晚成岩在他脖子上留下太多印记。
成岩低头,将江暮平手指抓到嘴边舔下,看着他眼睛说:“试试你就知道骚不骚。”
……
事实证明,他们对彼此认知还太浅薄,浅薄到需要靠场性爱来扩充。
安全套尺寸买小,超薄款厚度也出乎预料薄。
江暮平醒得比成岩早,他上午需要去趟学校,跟这次共赴法国交流会同事提前商定些事宜。
到成岩肩膀时候,成岩哆嗦下。
江暮平怔怔,手按在成岩肩膀上顿下。他摸到成岩光滑皮肤,成岩好像没有穿衣服。
江暮平将被子掀开个更大幅度,垂眸瞥眼被子底下光景——成岩确没有穿衣服。
江暮平下楼买套期间,成岩已经洗好澡,还直接赤裸裸地躺进被窝里。
江暮平手从成岩肩膀滑到他锁骨,用指尖描摹锁骨线条,沉着嗓音说:“你还说你不骚?”
成岩看着屏幕笑声,偏过头,又咳几声:“咳咳……”
他摸摸自己额头,感觉有点烫。
手机响起来,是江暮平电话。
“喂?”成岩嗓音很哑。
“醒吗?”
房间里很乱,还萦绕着股暧昧味道。垃圾桶里丢着用破套子,江暮平将垃圾袋系起来,房间里味道似乎也没有散去多少。
成岩还沉沉地睡着,江暮平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下,俯下身来亲亲他耳垂,成岩鼻腔里溢出声轻哼,但是没醒。
江暮平把地上衣服裤子捡起来,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出去。
成岩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床上只躺着他个人。他浑身无力,太阳穴还有些痛,像宿醉样。
比起昨晚,在江州那晚真是微风拂林。
成岩半边肩膀已经麻,江暮平又说出那个粗俗字眼,把他刺激得连心脏都有些麻。
“买到吗?”成岩说话时带着颤音,嗓音依旧那低哑。
江暮平嗯声,心智有些迷乱,他没由得生起阵欺负欲,将手轻轻按住成岩脖子,很粗俗地问他:“你说你骚不骚?”
不像江暮平会说话,但成岩清楚地明白面前这个人就是江暮平。
今天他们都没有喝酒,但好像比在江州那晚醉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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