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平嗓音低沉:“阿岩,没想干什。”
他本就没有在这里跟成岩发生什计划,他们什都没准备,房间隔音
成岩不动声色地往江暮平身上靠下,低声问:“你说什样子。”
江暮平垂眸看眼,将手压在他裤子上。成岩很轻地哼声,手抵在江暮平胸口。
江暮平单手搂着成岩腰,问他:“可以吗?”
成岩不置可否,只说自己有点不舒服。
江暮平脱掉成岩外套,把人压在床上,成岩酒量明明比江暮平好,但他觉得意识不清醒好像是他自己。
江暮平很急切地压过来,腹部压在成岩手上,带着酒味呼吸阵阵扫过成岩眼周。
压抑路,酒精泡在血液里都快透过皮肤渗透出来,散发出令人沉醉味道。
他们体温都很高,热意在全身缭绕。
成岩发现江暮平眼镜镜片上浮出点白色雾气,从镜片最底端泛上来,将他下眼睑隐隐地挡住。
“压着手。”成岩看着江暮平眼睛,说。
隐约约对话声。
“那是你哥吗?你哥来补习班接过你吧,怎记得不长这样啊。”
“他是表哥。”
“靠,吓死,没咋被他看得都感觉自己好像咋。”男生嗓音带着变声期粗哑,“旁边那个呢?也是你表哥?”
“不是,他是表哥对象,他俩已经结婚。”
成岩听到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暗昧轻响。江暮平像是等不及,还倾身压下来吻他。
江暮平向是从容,今天很反常。
江暮平吻成岩很久,把成岩衣服褪得差不多,自己却依旧衣冠楚楚。
成岩满面潮红,但是理智尚存,晕乎乎地说:“赵清语房间就在咱们正下方。”
并且赵清语和她同学现在就在楼下,屋内混乱景象只靠块门板遮挡。
江暮平往后退半寸,成岩继续解大衣扣子,江暮平忽然按住他手,沉着嗓子说:“帮你解。”
江暮平连微醺时候都是副斯文做派。
成岩下秒就松开手,手垂在身侧。江暮平边帮他解扣子,边凝视着成岩眼睛,他动作不紧不慢,低声说:“刚才挺有威严,担心赵清语早恋吗。”
成岩笑得眼尾上挑,喝过酒之后嗓音变得更为低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资格管她早恋。”
“什样子?”江暮平问。
“啥?结婚?!”
……
江暮平头晕,上楼时候感觉楼梯都是歪,成岩走在他前面,踩着拖鞋,级级踏上楼梯,江暮平垂眸,盯着他露出来脚踝。两人言不发,楼道里静得能够听到他们沉重呼吸声。
室内温度不算高,但成岩却觉得有些热,他单手解开大衣扣子,另只手去开客房门。
成岩走进屋里,蓦地听到门“砰”声被关上,他转过头来,手指搭在还未解开扣子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暮平拉着胳膊压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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