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愣下,以为江暮平在开玩笑,他瓮声瓮气道:“照你这说,你学生叫你叫都是爱称?油腔滑调,没个正行。”
江暮平说是事实,毕竟他学生口中“教授”跟成岩口中“教授”是不能相提并论。但江父说也自有他道理,只
江父又说些话,大抵就是交代他们在外注意安全,条件允许尽早回来。江父和江暮平当真是塑料父子情,江父和成岩聊半晌,愣是句关心江暮平话都没有。
不过快要挂电话时候,江父终于是没忍住:“他人呢?跟你聊这半天,他怎点声响都没有。”
成岩失笑:“他在看手机。”
江父理解偏颇:“多大年纪人还整天抱着个手机玩,说出去还是个大学教授,点自制力都没有。你把手机给他,有话跟他说。”
成岩依言把手机拿到江暮平面前,喊声:“教授。”
“医院什时候都要工作,遇到突发情况这个院长怎走得。”
“那您早点休息。”成岩问:“妈呢?”
“她睡,熬不到这晚。”
其实江父平时这个点如果没事,也早睡,市里禁燃烟花炮竹,过年远不如乡下这般热闹,尤其是他们这个年纪,晚上也没什娱乐活动,子女不在,自然早早地就休息。
成岩是江家新成员,今年又是成岩成为江家人后过第个年,所以江父特意打通电话过来问候。
成岩刚给江暮平个新年吻,他手机就响,他拿出来看,是江暮平父亲。
“爸?”成岩抬头看眼江暮平,“他这晚还没睡?”
“今天年三十儿。”
“他怎给打电话,不给你打?”
江暮平笑笑:“正常,非紧急情况他从来不给打电话。”
江暮平抬起头。
“爸要跟你说话。”
江暮平接过手机,举到耳边:“爸。”
电话那头江父眉心微蹙:“成岩怎还叫你教授?”
“爱称。”江暮平简短地解释。
“在家乡玩得怎样?”江父问道。
成岩笑笑,实话实说道:“般,这里其实没什好玩,大冷天们又不愿意到处走动。”
“懒死你们算。”江父第反应是问责江暮平,“是不是暮平不愿意陪你?”
“不是。”成岩看眼江暮平,江暮平正低头拿着手机打字,他应该是收到很多新年祝福,正在逐条回复。
葡萄藤上缠彩灯,堪堪照亮江暮平身上每个细节,冬日室外温度很低,江暮平鼻尖被冻得有些发红,修长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
虽然跟江暮平结婚有段时间,但成岩其实没跟江父见过几次面,所以忽然收到老丈人打来电话,成岩神经还是有些紧绷。
他像见到江父本人似,略显拘谨地站起来。
“爸?”成岩走到边。
“新年好。”江父声音带着些许疲惫。
成岩笑下:“新年好,您今天还工作?怎声音听起来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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