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零点时候,江暮平接到邵远东跨洋电话,从新西兰打来视频电话。
“怎样,老婆家乡好玩吗?”
江暮平没带耳机,邵远东声音直接公放出来,赵靖妻子和赵清语闻声双双转过头来,成岩往江暮平手机屏幕上看眼。
江暮平看着屏幕,“公放,你说话注意点。”
新西兰那边零点早过,江暮平有些纳闷:“新西兰那边不是快几个小时吗,你怎现在才打电话过来?”
江暮平把准备红包发给赵清语和赵靖女儿,小丫头兴高采烈地接,赵清语却连忙摆手拒绝。
“按辈分,跟成哥应该是平辈,你跟他结婚,跟你也是平辈,这压岁钱不能收。”
“平辈也能收压岁钱。”成岩说。
赵清语还是摇头,不肯收。
江暮平拿着红包,看着她,说:“收着吧,你要觉得收平辈压岁钱不合适,就当是给你封口费。”
成岩笑笑:“越老越不懂事这也有点说不过去吧。跟你说个事,姨妈想帮你做媒。”
“谢谢她好意,目前不用。”
“看来是真谈恋爱。”成岩笑下,“向同学?朋友圈那张照片也是他拍吧。”
“隐私。”
“啧。”
信电话,那边接得很快。
“新年好啊。”成岩说。
“新年好。”
“在吃年夜饭吗?”
“在吃。”
“是中国人当然要按照中国时间来过年。”邵远东把手机往前拿拿,把身后其他人也拍进镜头,“各位,跟们professor.Jan拜年。”
手机里传来七嘴八舌声音,夹杂着
赵清语愣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江暮平意思,她红耳朵,又止不住笑:“你不是说那很正常吗,怎还要封口。”
“毕竟你表哥脸皮比较薄。”
成岩笑下,没说什。
吃完年夜饭,姨妈本来要去别人家打麻将,碍于家里有客人,她又想跟成岩多待会,便老老实实在家看起春晚。
熬到半程,有人直接来家里喊她打麻将,她看成岩眼,意志动摇,最终还是跟人走。
姨妈往屋外看几眼,“怎打个电话到现在还没打好,有这多话能聊?”
赵靖给他女儿夹点菜,说:“都是纹身师,又是师徒,那话当然是多啊。”
说话间,成岩从屋外走进来。
姨妈“嗨”声:“可算打完,快坐下吃吧,菜都该凉!”
临近七点半时候,赵靖打开客厅电视机,春晚正在预热。这会他们吃得也差不多,外面回响着炮仗烟花燃放声,与餐桌上欢声笑语交织,年味浓厚。
成岩有点意外:“不是不过年吗。”
“又想过。你是担心个人孤孤单单地跨年,特意打通电话过来慰问吗。”
成岩直言道:“是啊。”
“成岩,”贺宣往杯子里倒点烧酒,“你真是越老越懂事。”
贺宣就是这样,说话不带什杀伤力,但就是膈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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