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暮平又吻他。
客房床不够大,导致成岩和江暮平入睡前不能像往常那样,保持着定距离。他们不得不紧挨在起,手臂贴着手臂,摩擦出热意。
江州冬夜有些难熬,没有暖气,气候湿冷,室内比室外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成岩有些受不,盖着被子还是觉得冷。
“教授,你睡吗?”成岩声音很轻。
成岩觉得江暮平或许会吻他。
成岩心脏加快跳动,无意识舔舔唇角。
“关灯。”江暮平说。
“嗯。”
江暮平抬下手臂,关掉床头灯,他在黑暗中毫无征兆地吻过来,用他湿润嘴唇含住成岩干燥嘴唇。
江暮平低下头,成岩拢起江暮平额前头发,用皮筋给他扎个小揪揪。然后把面膜敷在他脸上。
江暮平第次敷面膜,感觉冰冰凉凉。他睁开眼睛看眼镜子里自己,眼神晃,模模糊糊看到镜子里成岩冲他勾下嘴角。
成岩笑得不太明显,心里在念叨:怎这可爱。
客房里虽然是张双人床,但比起成岩和江暮平平时睡床还是小些,他俩本来个头就不小,躺下就觉得床不够宽敞。
打着热空调,室内实在是有些干燥,所以关灯时,成岩把空调关掉。
“没有。”
“你冷吗?”
江暮平嗯声,伸手将成岩揽进怀里,他手扶在成岩后颈上,嘴唇贴着他额前发丝。
他们从未以如此亲密姿势入睡,成岩被江暮平身上气息笼罩着,环住他结实腰腹。
他近来总是这样,不再征求成岩意见,会直接亲过来。
成岩并不讨厌,还很沉醉。
这是个圣洁湿吻,江暮平嘴唇很柔软。
江暮平离开成岩嘴唇,哑着嗓子问:“还干吗?”
“还有点干。”
床头灯开着,成岩和江暮平面对面侧躺着。
“空调开晚上,咱俩得被榨干,明天早上说不定都成干尸。”成岩说着舔下嘴唇,他今晚已经舔很多次嘴唇,嘴唇很干。
成岩自认为说句挺搞笑话,他以为能把江暮平逗乐,可江暮平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看着他。
“阿岩,你嘴唇很干。”
“嗯,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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