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岩晚上都没睡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闻着江暮平气息入眠。
要说他跟江教授,虽然听从母命同床共枕几天,但自同房起来他俩肢体接触可谓少之又少,江暮平是雅痞,惯常绅士,偶尔风情,他很少逾矩对成岩做些亲密之举,但身上味道却总是强烈地侵袭着成岩嗅觉。
江暮平不在,成岩睡眠质量都变差。
工作室里个人都没有,成岩继续画之前那幅客订水墨画,没过几分钟朱宇就推门走进来。
“老师?”朱宇有点惊讶,“你今天怎这早啊。”
“嗯。”
成岩晚上时候收到江暮平发来张照片,是张江暮平手写行程表,上面详细记录这四天江暮平每个时刻行程。
什时候吃饭,什时候开会,什时候演讲。
条理清晰,字迹漂亮。
成岩正纠结该在哪个时间点联系江暮平才不会打扰到他,这张表来得很及时。
“请问您名字是?”
“江暮平。”
“好,”工作人员核对下电脑里名单,“跟您同行是位叫廖凡柯先生,对吗?”
“对。”
“好。”工作人员将两张房卡交给江暮平,“这是你们房卡,请往左边走,们工作人员会带你们过去。”
边,乖巧又安静地聆听长辈们交谈。
“这位是你这次带博士生?”
“对。”
“听说是廖院长公子?”
廖凡柯眉头很轻地皱下。
“起早。”成岩盯
当天晚上,成岩并没有给江暮平打电话,只是给他发条信息,问他南城食物怎样。
江暮平回复:不太适应。
江暮平隔很久才回复这条信息,成岩看看那张行程表,发现江暮平今天晚上也挺忙,他头回知道开会也要彩排,虽然只是走个简单形式。
成岩后来没再给江暮平发消息,第二天睡醒后发现江暮平在昨晚十二点十分给他发“晚安”。
成岩起得很早,江暮平不在家,他连赖在家里做早餐闲情逸致都没有,洗漱好就早早地去工作室。
江暮平走在前面,听到廖凡柯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教授,这次会议,同行博士生您选择,是父亲说什吗。”
“现在你人已经在这里,纠结这些没有意义。”
“请您告诉。”廖凡柯恳求道。
江暮平在房间门口停下脚步,“不要管你父亲说什,如果你自身达不到要求,不会带你来。”廖凡柯抿抿嘴,紧皱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明白,谢谢教授。”
“休息会,会去会场看位置。”
江暮平没有正面回答,只道:“陈老,们还没登记,会还要去看看会场,先不打扰您。”
“好,那先过去。”
“嗯,您慢走。”
江暮平推着行李箱走到前台,廖凡柯跟在他身后,前台工作人员微笑着问:“先生是受邀参加南城大学法院会议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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