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师往车里看眼,还以为成岩是学生。“江教授,这是你学生吗?这里可不让学生停车,”她对成岩说,“同学,赶紧把车开走,这里是专门给教师停车地方。”
“李老师,他不是学生。”江暮平解释道,“他是先生,送来学校。”
李老师明显愣下:“您结婚?”
“是。”
“这突然?没
第二天,成岩穿江暮平衣服,件他大学时期穿过羽绒服,款式不过时,但尺码对成岩而言稍微有点大。
这件衣服是江暮平所有衣服中尺码最小衣服,江暮平大学时候身材还很清瘦,这件衣服尺码本来就偏大,现在给江暮平穿也穿得上,就是没那合身。
当初买时候花不少钱,保养得也很好,所以江母直留到现在。
这件羽绒服是纯白,透露着清纯感觉。
成岩忽然很想知道大学时期江暮平是什样。
成岩按住他手,“你这教书先生真是坏可以。”
成岩浑身上下都很烫,手心热度也很高,这可能真是体质原因。成岩不是那种特别容易害羞人,有时候高兴起来还会喊江暮平“宝贝儿”,真是害羞性子不可能脱口而出这亲热称呼。
连江暮平都没这喊过他。
数不清第几次肌肤相亲,他们又在制造暧昧,你进寸,进寸。
成岩手覆在江暮平手上,江暮平将手心翻转过来,虚握住成岩手。
?”
江暮平抬手,手心扶在他后颈上,“就是帮你洗个内裤,你这就跟过敏样。那红。”
“你脖子好像很容易红。”
“体质原因吧。”成岩下意识看眼自己手,他也觉得奇怪,上次连手指都红。
怎会有这强烈反应?
江暮平昨天晚上是乘地铁过来,大早成岩开车送他去学校。成岩把车停在办公楼底下,江暮平下车,站在车窗前跟成岩说再见,成岩按下车窗,在江暮平父母家里憋着没说话,留到现在才说:
“你大学时候穿这件衣服是不是特清纯?”
江暮平哼笑声,没说话。
“江教授,早啊。”身后有老师跟江暮平打招呼。
江暮平转过身,“早。”
成岩指尖在他指缝间轻轻摩挲。
“你要不要跟牵下手。”江暮平问成岩。
成岩嗯声,手指滑进江暮平指缝。
江暮平握住他手,与他十指相交。无名指戒指抵在彼此指缝间,触感冰凉。
江暮平没有看成岩纹身,但是他们完成结婚以来第次牵手。
如果真是这敏感体质,要是让江暮平看他纹身,他那不得整个熟透?
晃神间,江暮平手忽然按在成岩腿侧,成岩哆嗦下,腿侧顿时升起热意,隔着睡裤传到江暮平手心。
江暮平猜他脖子肯定红。
“,”成岩赶忙辩解,“是条件反射。”
“开灯,你看看?”江暮平故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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