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缓口气,平复下心情,“暮平,你老实跟妈说,你是不是为应付跟你爸,才跟小岩结婚?”
江暮平有点想笑:“要是为应付你们,会到现在才结婚吗。”
“不知道你跟小岩是什情况,到底有没有感情也不管,但你已经跟他结婚,暮平,”江母语重心长地教育着自家儿子,“你要为自己婚姻负责知道吗?既然你已经建立这段婚姻,跟成岩组成个家庭,你就要对他负责,也要对自己负责。”
江母句句在理,江暮平无法辩驳,也不想辩驳,他安静地聆听母亲教导。
“不能分房睡,知道吗?”
江母瞥他眼:“怎你不知道?”
江暮平真不知道,他失笑道:“不知道。”
江母重重地放下筷子,压低声音:“你跟小岩怎回事?”
“怎?”江暮平不明就里。
“你今天早上怎从客房里出来?”江母轻轻拍着桌子,“你俩结婚多久,有个多月吧,你俩直分房睡?”
“没事,你忙你。”江母看向江暮平,“暮平,你晚上过来吧。”
江暮平嗯声。
不知道是不是成岩错觉,他总觉得江母兴致不高,心情也没有刚进门时那好。
“妈,晚上尽量赶过来。”成岩说。
晚上这顿饭江暮平吃得并不怎太平,不知何故,江母全程板着张脸,没有给他片刻好脸色看。
成岩把他和江暮平内裤单拎出来,放进干净盆里。
后颈红晕升得快,消散得也快。
江暮平走后,成岩身上热意就渐渐散去,他看看自己泛红手指,微怔,然后打开洗衣机开关。
“小岩说你今天没课,怎不多睡会?”
餐桌上,江母问江暮平。
原来全天下母亲在子女人生大事面前,都会变得不理智,变得自。
江暮平发现连他妈妈也不能免俗。
说话间,外面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妈。”
成岩提前完成工作,急慌慌赶过来讨老太太
江暮平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嗯声。
江母被他不以为意样子气得梗住:“理由呢?”
“们还没亲密到同床共枕程度。”
“那你结婚干什?”江母质问道。
“妈,您反应太大。”
得亏成岩没过来,不然这气氛得多尴尬。
江暮平吃到半截有些受不,他放下筷子,问:“妈,怎?”
江母吃着菜没说话。
今天家里就他们两个人,李思知出国,江父还在医院加班。
“今天早上时候您就阴着张脸,到底怎?有事您说。”
“有些资料要去图书馆查,等会要去趟学校。”
江母给成岩添点粥,问:“小岩今天休息吗?”
“不休息,”成岩接过粥,“会就去工作室。”
江母点点头,又问:“今天晚上有空吗,来家里吃晚饭。”
“晚上有个客人,结束得应该会有点晚,可能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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