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平不戴眼镜看着他,手里拎着眼镜,准备会去厨房洗镜片。他看眼玄关置物柜上餐盘,跟成岩突然抽烟这件事联系到起,立马就推测到事情原委。
“你是不是听到什乱七八糟东西。”江暮平眉头越蹙越紧。
“听到,”成岩抿抿嘴,“所以借烟消愁。所以江教授,你这次能不能再对宽松回,抽烟有比较正当理由。”
江暮平被他气笑:“谁跟你说抽烟事,你每次都耍赖皮。”
他不戴眼镜笑起来很温柔,成岩趁着他视线不明朗片刻之间,久久地与他对视着。
“毕竟有人念那多书,文化程度那高,还是会吃饱撑在背地里人对别人品头论足。”
众人哑然无声。
“建议你们上网解下,纹身师到底是做什,不要把自己有限认知当成全世界。”
江暮平转过身来,“成岩是丈夫,如果再让听到次你们在背后这样议论他,不会再让你们进江家门。”
看到江暮平,成岩抽完烟就匆匆忙忙跑下楼,卷着身烟味。
如果你觉得适应不,你可以告诉暮平,或者告诉。”
“暂时还算适应,适应不时候定告诉您。”
江父笑笑,他喜欢成岩坦诚不扭捏性子。
成岩没去上厕所,他在江父离开后,从左边楼梯上楼,楼跟二楼交接处有扇巨大窗户,成岩在那里站住脚,从兜里摸出烟。
他倚在窗边抽会烟,心想要是被那些三姑六婆知道自己还抽烟,他们又会道出怎样番说辞。
“不要理他们。”江暮平说。
“不理。”成岩端起餐盘,虽然刚才生气,但烤串还是要拿过去,不能用小人方式对付小人,显得自己多不大气。
成岩问江暮平:“家里有没有口香糖什?”
两人在门口碰个正着。
“去哪?”江暮平问成岩。
成岩喘着气:“——”
“抽烟?”江暮平眉头轻皱,摘下眼镜,刚才被烧烤油烟熏会,镜片上沾点油腻子。
成岩杵在原地没说话。
他觉得自己脾气真是改很多,可能真是年纪大,不会像年轻时候那样动辄沉不住气,年少时候更甚,血气方刚,什不顺心事都想靠拳头解决。
成岩对着窗外喷几口烟,目之所及忽然瞥见江暮平身影,他看到江暮平走到烤架前拿几串烤串,嘴唇小幅度地张合,不知道在说什。
那些野亲戚讨论闲话也被江暮平听到些,他们聊得太忘,望见江暮平走过来时候纷纷吃惊。
他们聊到成岩不体面工作,聊到成岩搬不上台面学历,说成岩是高攀,说江暮平跟他结婚是昏头。
江暮平表情没什变化,若无其事地往餐盘里放几串烤串,说话语调很平:“不把学历作为衡量个人优不优秀准绳,也不把文化高不高作为衡量个人有没有素质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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