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
“给你发定位。”
江暮平挂电话。
“那教授,先走。
经历过死亡回忆,怎可能轻易忘记。
“教授,哥人挺好。”林为径笑笑,“他吃过很多苦,很会疼人。以前经济实力不太行,但是现在挺富,长得也好看。”
江暮平失笑:“你想说什。”
林为径眨眨眼睛,直白地说:“想说,他很适合结婚。”
江暮平心道:你还真敢说啊。
“他没再继续读书,是吗?”
林为径头渐渐低垂:“是。”
成岩是在高三开学初离开学校,在江暮平久远记忆中,成岩成绩是很优异。
他只是有些孤僻,所以在班里存在感很低,江暮平记得他脾气不太好,偶尔几次存在感升高还是因为打架被学校通报批评。
江暮平从林为径神情中察觉到丝痛苦,他皱皱眉,不想再继续问下去,还未开口,只听林为径说:
“您问。”
“你哥哥叫成岩……”
“嗯对。”听江暮平聊起成岩,林为径来劲,两眼放光。
“他是你亲生哥哥吗,为什你们俩姓不样?各自随父姓和母姓?”
林为径安静片刻,说:“教授,以前叫成径,成岩是亲哥,同父同母。”
他曲着食指,用指关节抵着镜片下方,往上轻轻扶下眼镜。
“林为径?”
“嗯,教授。”
江暮平放下文件,拿起林为径论文。
“您布置论文那天生病回家休息,这是后来补。”
江暮平放在桌上手机震起来,来电显示是李思知,他拿起来接通。
“喂?”
“暮平,你要下班吧?”
江暮平低头看眼腕表:“嗯,要。”
“外边下雨,没开车,今天不是回姨妈那吗,你过来捎段。”
“本名叫成径,小时候寄养给现在父母,就跟着他们姓,改成现在名字。
“小时候妈抱着跳河z.sha,没死,她死,后来们家里没人,哥就辍学。
“那个时候年纪还小,不太记事儿,哥养两年,后来把寄养给现在父母。”
江暮平无言地注视着他。
林为径静立片刻,忽然叹口气,坦言道:“其实好多事都记得,但不能那说,哥会难受。”
江暮平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继续。
“您很想解他事吗?”林为径有些逾矩地问道。
江暮平告诉他:“成岩是高中同学。”
林为径有些诧异。
“所以很在意他离开学校后到底发生什。
江暮平嗯声,又放下那份论文,他捏着钢笔沉思会,直没说话。
林为径猜不准他是什意思,迟疑地问句:“那教授,先出去?”
江暮平把钢笔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手轻轻按在桌面上,说:“你先等会。”
林为径迟疑地站住脚。
“想问你点事情。”江暮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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