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犯?”
康铭说:“有人给林为径送花,他好像花粉过敏。”
成岩嗯声:“他有哮喘,闻到花粉会犯病。”
“哥。”林为径喊成岩。
“怎?”
“哎哟,那得快点过去。”
让成岩庆幸是,北城大学离按摩地方不远,成岩很快就赶到。
林为径哮喘症是小时候落下病根,不是急性疾病,平时很少出现特别严重情况,这是他第次在学校犯病,校医还专门打电话过来,成岩路上心都是悬着。
城大医务室设施很完备,规模抵得上小镇上卫生院,成岩被校医领着找到林为径休息病房。
虚惊场。
“喂,你好。”
“请问是成岩先生吗?”
“哪位?”
“是北城大学校医,你是林为径同学哥哥吗?”
成岩抬手示意推拿师停下,他支起上半身坐起来:“是,林为径怎?”
二遍都懒得喊,直接在名单上记下名字。
“教授!”前排有学生举手站起来,“林为径他去医务室,康铭送他去。”
“怎?”
“也不太清楚……”那位学生指指那两张空着座位,还有桌上花,“那捧花是有人送给林为径,他好像花粉过敏,没会就喘得特别厉害,来得早,看到康铭送他去医务室。”
江暮平眉心微蹙:“喘得很厉害?”
“你刚刚在工作吗?是不是耽误你工作?”
“没有。”
林为径很擅长装可怜,并且每次都能成功。
成岩知道定是林为径把他手机号码告诉校医,于情于理林为径都应该选择自己第监护人,可他还是选择成岩这个跟他在法
看到林为径好好地躺在病床上,成岩直悬着心才重新落回去。
林为径情况看上去并没有成岩想象中那糟糕,只是嘴唇有点发白,这对于从小见惯弟弟犯病成岩来说,校医那通电话显得特别小题大做,而且校医第时间联系人不应该是他。
林为径本来在跟同学说话,忽然抬起头往门外看眼,弯着眼睛笑:“哥。”
成岩皱着眉:“怎回事?”
“犯病。”林为径可怜得像只小狗,就差给他屁股上安个尾巴。
“他哮喘病犯,你现在方便来趟学校吗?”
“知道,谢谢。”
成岩起身道:“老曹,今天先不按。”
“行,下回再给你补上。”按摩老师傅关心道,“怎?是出啥事?”
“弟弟,”成岩急匆匆地换上衣服,“他身体不太好,在学校犯病。”
“对。”学生点点头。
江暮平合上教案:“大家先自习,会过来。”
推拿师手劲很大,每下都按到穴位上,成岩趴在理疗床上,舒服得昏昏欲睡。
猝然响起手机铃声把成岩惊醒,成岩迷迷糊糊地弹开眼皮,有些不耐地拿过手机,推拿师手上动作也随之放轻。
成岩看眼屏幕,是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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