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为想
想：“
去阿史那道真那边，看看能审出些什
，
有消息就马上通知你们。”
“行，你辛苦下，和狮子抓紧休息，白天
斥侯任务交给狮子。”
“好。”
“抓两个活口，他们说自己是回纥牧民。”
“牧民？”苏庆节冷笑声：“牧民这晚窥唐军，还在草原上设伏？”
“是啊。”
苏大为想起方才遭遇，心中颇有些不宁。
“第伙斥候找到，他们被人故意带着绕圈子，而且还失踪三人，怀疑，是被突厥人捉住。”
来到军中，他们在长安时那些纨绔贵气全都收起来，取而代之是谨慎，严肃。
“袭击你们是什人？是突厥侦骑吗？”
程处嗣问。
此前路上，虽然屡有骑士在远处窥探，但那般都是草原上牧民，并没有遇到真正突厥人。
这次行军路线，走也不是河西走廊。
发突然，跟平时训练完全两回事，只能按着本能去做，完全没法对其他斥侯进行组织，幸亏这次有你。”
阿史那道真咧嘴笑笑：“你身手很好，也很佩服。”
苏大为这才发现，这家伙不是不爱笑，而是笑起来，便破坏原先冷峻感，显得有些傻乐，难怪平时总是板着张脸。
“队正，伙长，前面有发现。”
四散斥侯有人回报。
“确定是突厥人？”程处嗣脸色变得越发凝重起来。
目前还是燕然都护府势力范围，还没翻过金山山脉，隔着这远，就有突厥侦骑出现？
那意义完全不样。
“未必是突厥人，也许是突厥人仆从部落，两个‘舌头’嘴还硬，阿史那道真正在带人审问，相信用不多久就会有消息。”
“那们先等审问结果。”程处嗣道。
而是从长安出发，经由河套，也就是后世蒙古，从地图“雄鸡”背上跨过草原，到达燕然都护府，翻过金山山脉，最终目标是碎叶水附近。
那里正是西突厥最活跃区域，大抵是后世新疆块。
最远可能要到达天山脚下。
金山山脉，便是阿尔泰山，这路跋涉艰苦，可想而知。
苏大为用热毛巾在脸上敷片刻，有些疲惫精神微微振。
苏大为与阿史那道真对视眼，收起笑容，大家起驱马向前。
大约个时辰后，唐军大帐中，苏大为接过苏庆节递过来热毛巾，擦把脸，道声谢。
帐内灯火通明。
程处嗣早就没睡意，披上身衣甲，在桌案前正襟危坐。
苏庆节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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