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刚才叫你你听不见?在干嘛呢?”
“咳咳,这……刚才在研究棋谱,反应慢点。”
柴令武冲高阳挤出笑容:“你大人有大量,别跟般见识。”
高阳在太宗时就颇受太宗宠爱。
等李治登基,又仗着与李治关系好,继续跋扈,在整个长安几乎无人能治。
“滚开!你个没眼力奴才还敢拦?柴令武,你不出来本公主可就进来!”
院外响起高阳公主那熟悉,飞扬跋扈声音。
房遗则脸色顿时大变。
他脖子缩,左右张望下,拔腿便跑。
边跑边低声道:“令武,先从后门走,那个泼……不跟她般见识,那事们回头再说。”
这混蛋,脑子里装屎吗?
以前怎没发现他这坑。
柴令武在心中打定主意,从今天起,定要离房遗则远点,免得被这二货连累。
“不,令武,,也不算是诬告,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还有别可以证明,房俊对陛下有二心……”
“是什?”柴令武心下大奇。
手,嘿嘿冷笑道:“看你是自己眼红吧?遗爱和遗直两虎相争,你是不是以为你有机会?”
被句话戳破心事,房遗则脸色白。
柴令武这会也冷静些,深吸几口气,揉着额头道:“等等,这事应该也没那严重,记得上次陛下遇刺,还是遗爱拚死护住,陛下不会相信遗爱要反……
你说这种话之前,不过过脑子吗?”
他冷冷盯着房遗则:“若是诬陷,小心自己反坐。”
也没办法,从小宠到大,天子骄子,骄傲已经容到骨子里。
只要没弄出什伤天害理大事,朝中上下也都睁只眼闭只眼,谁会跟高阳公主过不去?
也因柴,柴令武等帮勋贵,在遇到高阳时,也颇为头痛,表面上都让她三分。
“研究棋谱?”
高阳身红裙,眉心
“贼你妈!”
柴令武感觉自己今天倒八辈子血霉,碰到全是这家子互坑。
他向房遗则远去身影怒道:“滚!别让老子再见到你!”
这趟浑水,老子疯去沾惹。
这边刚送走房遗则,小院大门,提着马鞭高阳公主,已经扯高气扬闯进来。
房遗爱那老实巴交样子,难不成是伪装出来?
否则以遗爱为人,反什反?
他疯不成!
房遗则眼珠急转转,刚想开口,突然听到外面有下人通报:“郡王,高阳公主来。”
“柴令武!柴令武,你在不在里面?”
这些贵族子弟,不说个人能力有多强,但是政治上眼光个比个毒辣。
柴令武在李元景他们面前表现得嘻笑怒骂,好像没个正形,可旦涉及到正事,头脑立刻无比冷静。
房遗则这回就是挖个坑把自己埋。
告成,房遗爱被斩,房家其他人也会跟着倒霉。
没告成,他就是诬告,要受反坐之罪,也就是诬陷别人什罪,自己就要承担相同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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