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徽三年,王皇后因没有子嗣,继李忠为子。
六月初,长孙无忌联合群臣,及王皇后舅舅,中书令柳奭等百官,向李治进言,求立太子。
这下大大出乎李治所料。
特别是群臣中,除关陇系,外戚、宗室罕见联成气,共同求立太子,形同逼宫。
最终,李治同意。
“皇后……”
四周宫人太监们顿时大为惶恐,个个跪下去。
王皇后却没心思去追责,只是厉声道:“把刘婢拖出去,没有命令,谁也不许放她进来。”
“是。”
众宫女急忙涌上去,七手八脚抓住刘宫女手脚,不顾她哀求,将她强行拖走。
还记得,当时太宗亲临弘教殿,摆下宴席,跟众臣说:近来王业日渐振兴,尽管酒食准备不周,还是冒昧请卿等赴宴,因为朕有孙儿。”
越说,王皇后脸上喜色越浓几分。
说完太宗旧事,她亲昵抚着李忠背道:“从今天起,不要叫皇后,要叫娘亲。”
年方九岁李忠还不懂这意味着什,他脸困惑抬头:“皇后……娘,可是,可是有娘亲。”
说着,小手指向殿外。
站住不敢走,望着自己,双眼睛里带着几分羞怯,又有几分对陌生环境不安,张口小声道:“忠儿参见皇后娘娘。”
“你这孩子,终于来啦。”
早已等不及王皇后快步迎上去,牵住孩子只手,另只手在他头上爱怜摸摸,又顺着脸颊摸下去,挑起他下巴:“抬头让本宫瞧瞧。”
“啧啧,果然像陛下。”
王皇后抬头,向带李忠来宫女看眼:“你说像不像?”
七月初二,册立李忠为太子,大赦天下。
没有人知道,立太子这天晚上,皇帝宫久,灯光久久不熄。
所有人眼中那个温和皇帝,毫无脾气皇帝,第次,提着长剑,奋力砍着把木椅,砍得木屑纷飞。
“娘亲,娘亲!”
李忠大为惊慌,小脚迈动想要去追刘宫人。
却被王皇后紧紧攥住手臂。
“疼~”
李忠脸痛苦回头,只见王皇后微笑着,咬着银牙,冲自己强笑道:“从今天起,本宫便是你娘亲,你要记得,你唯娘亲,就是本宫,你……记住吗?”
王皇后这才注意到,刘宫人正远远跪在宫外。
她容颜有些憔悴苍老。
虽为李治长子生母,但是并无任何出身来历,又并不得李治喜爱,在后宫毫无存在感可言。
她存在,唯作用,恐怕也只是作为李忠母亲。
见到她,王皇后脸色沉下来,不悦道:“谁把这贱婢带来?”
“像像,跟陛下个模子里印出来似。”
宫女忙迭声答应。
李忠为李治长子,母为宫人刘氏。
做儿子,像父亲再正常不过。
王皇后笑起来,摸摸李忠脑袋,又捏捏他肩膀:“这身子骨也挺结实,是个健康孩子……对,记得你是贞观十七年生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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