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傻,私底下八卦下可以,真出去乱说,几个脑袋都不够。
这风口当头,躲都来不及,谁特敢往上凑。
不过按长孙无忌惯风格,有这个由头不顺带坑把政敌说不过去,估计现在老家伙正加班加点,积极罗织证据,扩大打击面,想玩手搂草打兔子吧。
苏大为摸摸鼻子,依稀记得,这案子牵扯人不少,可以说是轰动时。
他忽然又想到,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据些野史,说是有腿,给房遗爱戴绿帽。
所以程处嗣在尉迟宝琳面前说起长孙无忌,没什顾忌。
“如果是长孙……那这事肯定过不去啊。”
尉迟宝琳抽口冷气,又摇摇头:“房遗爱只怕要糟。”
“咱们跟他又没交情,别管这些闲事。”
程处嗣摸摸下巴:“好好看戏即可。”
要是房玄龄还在世,只怕得活活气死过去。
房遗则也是傻,别事能说,谋反这种事能随便说吗,都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搞不好会把自己也给扯进去。
“那到底……房遗爱有没有反?”尉迟宝琳砸巴着嘴,还没回过味来。
“有没有反?不重要。”
程处嗣冷笑声,又灌口酒:“这事让长孙无忌知道,这老狐狸嗅到腥味,不咬出点什,是不会罢休。”
,高阳公主又闹两回,结果惹恼个人,就是房家老三,房遗则,他直说房遗爱不地道,对不起大哥。”
“这家子怎回事,亲兄弟关系搞成这样。”
“谁知道呢,要说房相生前那精明人,结果自己几个儿子关系……”
程处嗣有些得意吹嘘道:“们老程家就不同,兄弟几人都相亲相爱。”
“说重点。”
不过来到这时代,接触过不少相关人,特别是玄奘法师作证,辩机是他弟子,
说这句话时候,他眼里闪过丝和外表极不相衬精明。
这家伙,外表粗犷,内心也有精明面,这点,像极程咬金。
“好,不说这些,长孙无忌要查这案子,时半会也不会有结果,们都注意点,别漏消息,不然到时长孙追查下来,大家都会倒大霉。”
尉迟宝琳又叮嘱句。
苏大为和程处嗣各自点头应下来。
苏大为看看尉迟宝琳和他,心里若有所思。
尉迟敬德是寒门出身,直是忠于太宗皇帝,所以他们家算是“皇党”,跟长孙无忌这派关系疏远。
长孙无忌代表关陇贵族,也看不上这些寒门人。
至于程处嗣程家,也差不多这回事。
而且程咬金精明很,从不轻易站队。
苏大为真想把他怀里酒坛子抢过来,再扣他脑袋上。
好在程处嗣终于想起自己要说什:“这次听说是房遗则,向陛下告秘说房遗爱要反。”
这真特简直。
苏大为有些无语看向尉迟宝琳,刚好看到这货也张大嘴巴,脸被雷击中呆愣模样。
这是兄弟间祸起萧墙,家门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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