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就没错
！”
“到底什
情况？”
“你先带
去她
住处，咱们待会儿再说。”
安文生点点头，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前两天？”
苏大为愣
下，“具体是哪天？”
“九月二十二，就是三天前。”
三天前，那不就是金法敏要求结案前天？
苏大为闭上眼，片刻之后突然转身往花园外走去。
“也是个苦命女人。”
“啥？”
“是说，昔秀芳也是个苦命女人。”
“怎，有收获？”
“其实算不得什收获吧，只是和她接触几次，感觉她心事很重。
……
“对，你和昔秀芳接触如何？听说，你们两个好像很亲热啊。”
“闭嘴！”
安文生脸微微红，道：“还不是为帮你。
对，她尸体现在何处？想去祭拜她下。”
安文生环视两眼，摇摇头。
“昔秀芳精通书画，在这里陪她画过几次画，技艺确实精湛。
你看，这幅画就是上次来时候，她正在画副。问她画是什，她对说，是终南山风景。她上
说，要是把它移植太子巷，可以吗？”
“你有病啊。”
“不是，是觉得，它原本好端端在这里生长着，却被人强行开灵，耗尽元炁。如果它现在已经死，倒是可以不理。可它还活着，总觉得可以再挽救下。”
“哦，你要是觉得无聊，那就试试看。”
“嗯，那会儿就找人把它移走。”
很显然，他对大加耶肆很熟悉，应该来不止次。很快，他就带着苏大为来到昔秀芳住处。那是处看上去颇有些异域风情庭院，只是位置略显偏僻。
庭院里，栽种有花草。
苏大为径自进入房间，站在屋中四处打量。
“你看看，可有什变动？”
“没有！”
“你去哪里？”
“去昔秀芳房间。”
“哦，带你去。”
安文生连忙追上苏大为，边走，还边问道：“怎，你有什发现？”
“你今天来，是不是和她约好？”
其实，她知道身份。”
“啥？她知道你是凉国公之子？”
“不是，是说，她知道是来调查她……前两日，她突然对说，能不能帮她。
当时很奇怪，就问她怎帮？
她说，她可能会有危险，准备离开大加耶肆，问能否给她找个安全地方……知道，她可能猜到身份。而且也知道，她其实是想给她个保证。”
“已经送去敛房，等县君那边有消息，陪你起去。”
“好。”
安文生点点头，停下脚步。
他负手而立，卓尔不群。
抬起头，看着飘在空中云彩，良久发出声幽幽叹息。
“你来真？”
“是啊。”
安文生副被你打败表情，摇摇头，转身就走。
“是棵好树！”
苏大为又拍拍树干，追上安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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