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芳从桌上抓起个果子就砸过去,“狮子,怎和爹
“你看你,坐没坐相。”
“累啊!”苏庆节大声道:“昨天打天,然后又监视诡异离城。
爹,可没有乱来,真是在做正事。你不知道,昨天在崇德坊,可杀十三头诡异呢。”
“知道,知道,知道你厉害,行不行?”
苏庆芳抱着白头犼坐在旁,不满道:“狮子,你昨日在崇德坊耍够威风,怎就不想着去保护阿爹呢?爹昨日在延平大道,和数以百计诡异搏杀,差点丢性命。如果不是有异人相助,你今天就见不到阿爹。你痛快,爹受伤。”
道白影窜进屋内,直扑进苏庆芳怀里。
“白头,你又跑去哪里?身脏。”
苏庆芳忙蹲下来,抱住扑过来白头犼。
别看白头犼如今是跟着苏庆节,但它对苏庆芳更亲。
可以说,苏家子两女,都是跟着白头犼长大。苏庆芳小时候在外面被人欺负,白头犼从来都是二话不说,上去就干。所以,苏定方总说苏庆芳骨子里,有点白头犼性子。天不怕地不怕,想到就去做,根本不会去顾虑后果。
估计他们已经到,要回去安排下。
红拂军那边,还请将军费心。安排妥当后,会立刻呈报太尉。”
“嗯,昨天场动荡,长安怕是要乱阵子。
接下来,你可要多费心。记住,千万不要再出事!这个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诡异不足虑,真正博弈才刚开始,你千万别被扯进去。”
“学生,明白。”
口气。
“你们怎都不提那个苏大为呢?”
她好像觉察到什,于是疑惑问道。
裴行俭和苏定方相视眼,不约而同笑。
“明空若没事,那苏大为也不会有事。
“爹,你受伤?”
苏庆节忙站起来,跑到苏定方身前。
对他紧张表现,苏定方很受用,笑眯眯道:“些许小伤,不碍事。”
“没事就好!”苏庆节松口气,道:“不过阿爹,你也太不小心,怎就被诡异伤?”
苏定方脸上笑容顿时凝固,瞪着苏庆节。
“爹,回来!”
苏庆节大步流星进来,屁股坐在旁边,端起水碗咕嘟咕嘟就饮而尽。
苏定方到嘴边话只好咽回去。
他蹙眉道:“吉祥儿,能不能有点仪态?”
“爹,怎就没有仪态。”
裴行俭起身告辞,往大厅外走。
苏定方突然扭过头,看着苏庆芳,眼睛瞪得溜圆。
“父亲,你这看做什?”
“乖女,你告诉爹,你和……”
正说着话,忽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
况且,就算他真有事,也会有人为他出头。他事情,咱们别插手,见机行事就好。”
“不明白。”
苏定方哈哈大笑道:“乖女,你也无需明白,等着看就是。”
裴行俭这时候,也站起来。
“那,学生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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