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深吸口气,苦笑道:“果然如此,就知道!”
“你知道什?”
“你没事总在窗前发呆,每天明明可以从正街走,却偏偏要绕路到后门。
郎君啊,你这是在作死!那可是先帝身前人,莫说是你,就算当今圣上也不敢冒犯。天下好女子多是,你怎……你可千万不要犯傻,这可是要杀头罪。”
狄仁杰,心里颤。
“郎君,你不太正常。”
“你才不正常!”
狄仁杰闻听,勃然大怒。
洪亮却紧蹙眉头,上上下下打量狄仁杰,看狄仁杰心里面,阵阵发毛。
“你看什?”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长安城,如平日里喧嚣热热闹。
街上行人川流不息,尽显国际城市风貌。
“郎君,你真要管这事情?”
狄仁杰和洪亮走在大街上,洪亮忍不住嘟囔道:“好不容易才得博士们谅解,你这要是再缺课,肯定会让博士更加不满。还有,这件事和咱们又没有关系。你也不认识法师,不能因为她帮过大娘子,就去掺和,这样对你可没有好处。”
果他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帮衬你下。”
狄仁杰道:“大娘子休要发怒,阿弥现在被丹阳郡公差遣,也是福气。说不得他日,就能飞黄腾达,你不必太生气。再说,这案子最终会落在谁头上,还不好说呢。”
“怎能不生气?当初若非法师相助,娘俩早就死。
可恨,可恨,可恨啊!”
柳娘子连说三个可恨,也不知是说苏大为可恨,还是那杀人凶手可恨。
不过,他仍做出副若无其事表情,强撑着道:“洪亮,你乱说什,完全听不明白。”
“郎君,你明白,你比谁都明白。”
狄仁杰,沉默。
片刻后,他轻声道:“洪亮,确很明白。
正因为这样,才不能坐视法师被人诬陷……她是什人,难道不比你清楚吗?好吧,承认,是有点……但也知道,那不可能。但愿意远远看着她,欣赏她。她开心时,会开心;她难过时,也会难过;她遇到麻烦,愿意为她排忧解难。这无关男欢女爱
“郎君,你面带桃花,红鸾星动……”
“呸,你个阿痴,什时候还学会看相?胡说八道。”
洪亮表情凝重,语气也格外严肃,“没有乱说,郎君,你莫不是……”
“住嘴!”
狄仁杰脸色变,厉声呵斥。
“废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难不成让看着法师被人陷害?”
“你就这确定,她是清白?”
“当然确定。”
洪亮,突然停下脚步。
狄仁杰疑惑看着他,道:“你怎不走?”
她想想,道:“如果此时落在郎君头上,阿弥虽不在家,郎君可以找周良帮忙。
二郎和阿弥是总角之交,而且长安城里门路多,肯定能帮上忙。”
狄仁杰闻听,笑。
“就算大娘子不说,也会去找周二郎。”
天,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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