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国子监规矩,这段时间应该是集中授课,郎君可以会在这里?”
“……”
狄仁杰腾地脸红。
就好像个逃学孩子,被抓个正着。
还是苏大为开口为他解释起来,“大兄受们县尊所托,正在调查个案子,所以才没有在国子监就学。”
狄仁杰故作轻松,和苏大为打趣两句,然后双手胸前合十,“太原狄仁杰,见过法师。”
明空也清醒过来,见狄仁杰行礼,她忙手忙脚乱还礼道:“贫尼,明空。”
“大兄是国子监生徒,租家房子,是家房客。
大兄,这是明空法师,在这座寺里修行。她可是和阿娘救命恩人,而且经常帮助们。去年冬天,若非法师照顾,和娘很有可能,熬不过去呢。”
明空眼睛精亮,打量眼狄仁杰。
她知道,母亲如今过不是太好。
父亲是二婚,母亲加过去时候,父亲膝下已有两个儿子。
父亲活着时候,切都还好。可是在父亲死后,那两个兄长就变得刻薄而狠毒。她进宫也是希望能够让母亲过好日子。没料想,太宗皇帝驾崩,她落得个古佛青灯结局。好在,姐姐已经嫁人,姐夫人也不错,把母亲接过去。
只是……
明空思绪,有些混乱。
“挺严重,不过它恢复也快。
刚见它时候,已动弹不得。这才两天过去,就活蹦乱跳,整日不见它影子。”
“法师,小玉是你养吗?”
“当然不是,在此出家落发,身无长物。
小玉是去年秋天,遇到只野猫。当时它也受伤,不过没有这次严重。看它可怜,就把它带回来。结果它伤好,就走,只偶尔会回来看。”
“如此说来,狄郎君是要考取明经?”
“啊?”
狄仁杰吓跳,吃惊看着眼前尼姑。
她怎会知道?
明空笑道:“猜,也不知对不对。不过呢,明经也好!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难说其中利弊
“狄郎君是太学生啊!”
她声音,不是很嗲,声线甚至说有点粗。
但是,她声音会给人种很特别感觉,喜欢会很喜欢,厌恶会很厌恶。
该怎形容呢?
反正,苏大为有些形容不来。
苏大为见她不说话,于是抱起衣篓准备告辞。
就在这时,忽听得桥头有人道:“阿弥,你不在衙门,怎在这里?”
苏大为忙扭头看去,就见狄仁杰走过来。
“大兄,今日是休沐,你忘吗?”
“你倒是好运气,还有休沐。”
“这种流浪猫,性子野,不太喜欢被束缚。
它能在长安城生活,说明它有生存之法。至于它受伤,你看,它受伤就来找你,岂不是说明把你视为亲人?这其实挺好,你们彼此之间,都能有个牵挂。”
牵挂?
明空眼中,闪过丝迷离。
自她在灵宝寺出家后,除姐姐前些日子来看过她,就没有再见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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