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月眼中慌乱再起:“没有,你别多想,先
听见盛宴解释,陆明月这才接过药和水饮而下:“没有,只是觉得吃别人药不好。”
“放心吧。”盛宴让陆明月安心。
那天他心烦意乱地在神庙乱逛,逛到神庙山脚,发现边上有个小诊所,想到神子身上伤,他胡乱问医生要堆药。不过人家看见他身上神侍服,也没问他收费就是。
“嗯。”陆明月喝药,将水杯递给盛宴,“得回去。”
盛宴拉住他:“等等,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陆明月拿宽大衣袖遮遮:“没事,点小伤。”
盛宴将他手捉过来,视线落在他手心那条发炎红肿,触目惊心伤口上,蹙眉:“你管这叫小伤?”
陆明月没说话。
盛宴又问他:“怎不上药。”
陆明月将手抽回去:“过两天就好。”
神庙闭殿后,神子彻底病。
伤口发炎,还起高烧,爬都爬不起来,被医生强制按在床上输液消炎。
盛宴作为贴身神侍,自是要伴在左右。
看着躺在床上烧得神志不清人,伺候他,盛宴点怨言都没有,谁叫他身上伤拜他所赐呢。
给喂点水和,盛宴正无所事事地翻着神子放在榻边经书。
正要探出手去触碰陆明月额头,陆明顿时月如惊弓之鸟般闪躲下,确定盛宴只是想探他体温,这才任由他施为。
盛宴手落至陆明月微凉额头,没发觉他体温有所不对,好笑问他:“又不打你,躲什?”
陆明月垂眼遮遮眼中慌乱,再抬眸,眼神晦暗地跟盛宴说:“不喜欢别人触碰。”
盛宴没察觉到他细微动作,神情滞,为什不喜欢别人触碰?为什他反应会那大?为什他手上会有伤?
结合他先前话语,他像是有答案:“他们还打你?”
他说得不轻不淡,不痒不疼,盛宴明白,他个神庙边缘人物,日日受罚无神论者,神庙怎可能会给他治疗。
想到神庙住着群看似处在现代社会,思想却还停留在封建社会神棍,盛宴头痛地向陆明月道:“你等下。”
他先将陆明月抱来衣服放好,取板消炎药,又倒杯水,重新返回寝殿门口。
“给?”陆明月望着盛宴递给他水和药,对上盛宴目光,摇摇头:“不好吧,这是神子药。”
“这是在诊所拿得药。”盛宴看陆明月好笑,“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也学起神庙尊卑来?”
“叩叩——”
殿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抬头,见陆明月探个头进来,他起身走到店外,讶异地问他:“你怎来?”
“来送衣服。”
陆明月将怀中抱着沓洗干净叠好衣服交给他,扫眼静悄悄没人寝殿问盛宴:“你在这儿待得还习惯吗?”
“还行。”盛宴接衣服刚想跟他说,就是有点无聊,触及他手,转而问道,“你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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