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峭峰,刚收功盛宴正准备歇息,他房门突然被人给推开。
他以为是柯暮云,向门口唤去:“暮云师妹,你还有什事?”
话音落,这才看到推开他房门人是身鲜血淋漓狼狈不堪陆明月,他略微疑惑:“陆师弟?
“反正活日,剑宗就会给擦屁股日,谁叫整个修真界只有身上有凤凰血呢?只有可以为盛宴练剑。”
“你炼器天赋再高有什用?”虞听晚鄙夷地瞧着陆明月,“天下会炼器人比比皆是,但凤凰血,只有有。”
说完,他扔掉手中染血鞭子,高傲地从陆明月身上重重地踏过去,如同碾蚂蚁样在他后背碾压。
不过是个有几分用器奴而已,给他脸不是。
陆明月被他碾得内腑都快要挤破,唇中鲜血狂涌,但他没有认输,他大笑着看着虞听晚,好似在看个玩意儿。
骨丹,修真界剧毒无比毒药,没有解药,只有缓解药丸,每月毒发之时,若是没有这药丸,修为再高人都会全身如蚀骨般生不如死地疼痛。
“别用蚀骨丹威胁,有本事你直接弄死啊!”被折磨这多年,陆明月早就不怕他这威胁,他挺着被虞听晚打得伤痕累累身体,向虞听晚笑去,“你敢弄死吗?”
“弄死,你这个天下第美人不过是个花瓶事,很快就会,bao露吧。”陆明月舔着唇中鲜血,“没炼器天才名头,你再有美貌,也不过是副皮囊而已,到时候又还会有谁会在乎你?”
修真界以实力论高低,虞听晚这个天下第美人名头,除人长得貌美以外,还有炼器天才加成,不然他坐得稳这个名头吗?
“来啊!现在就打死!不用蚀骨丹你也能让生不如死!来啊!”陆明月将脖颈递给他,脸狠意。
“疯子。”虞听晚毕竟还指望陆明月给他炼器,不好真把人给弄残,丢句话,就走。
独留下陆明月躺在院中大笑着呕血,原本他还顾忌着伦理道德,心悦盛宴,不敢越雷池步。
但既然虞听晚是这种货色,他为什要留个冰清玉洁盛宴给他,他不配得到那好人。
虞听晚能做事,盛宴为什不能做?
陆明月眼中染起疯狂,哪怕是被天下唾弃,今日这个刀他是横定!
虞听晚被他眼中凶狠逼退两步。
“你看,你不过就是个连器奴都不敢弄死孬种。”陆明月忍虞听晚忍三百年,现在终于能放开骂,嘴上半点情也不饶,“还是个自甘下贱孬种,你有什好高贵!”
“哼。”虞听晚瞧着彻底癫狂陆明月,倏然冷静下来,“这又如何?”
陆明月最近给观峭峰日日送饭事他又不是不知道,陆明月那点心思谁不清楚。
“就算烂透。”虞听晚也会往陆明月心窝上扎刀,“也是盛宴名正言顺未婚妻,你骂吧,骂得越大声越好,让全天下人知道是花瓶也好,下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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