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是用身体遭受折磨换来片刻感觉,他也甘之如饴。
“只有你留在舜县才安心。”但欢愉是欢愉,正事是正事,在这样个战火纷飞,动荡不安年月里,陆明月太明白,
不知道楚王下步目会是幽州还是朝廷,陆明月决定和盛宴兵分两路,盛宴带兵驻扎在舜县,抵抗楚州军,他则去收复幽州。
“你确定你这样还能去得幽州?”盛宴看眼都好几天,嗓子还有些嘶哑陆明月。
陆明月瞥眼他送给盛宴那盒匣子。
突然有点后悔,他送什不好,偏偏送个这折磨自己玩意儿。
“不碍事。”但陆明月脸上没有任何神情,“无伤无痛如何就去不幽州?”
面对楚王,雍王悔不当初:“本王若是早知道你心机如此深沉,当初就该直龟缩在富县,也绝不落入你之手。”
楚王淡淡笑:“那你最终也逃不出被打败命运。”
这下雍王不说话。
而打赢幽州军点都不思进取,还在沾沾自喜陆裕,也在与吴方饮酒时候,被吴方给拿刀架在陆裕头上:“裕太子,得罪。”
陆裕还没有回味过来:“先生这是做什?”
盛宴和陆明月正做得热火朝天时候,楚地蒯县也同样在战火连天。
雍王带兵进入楚地就想攻下蒯县作为自己根据地。
哪知楚王就像知道他会来样,早早就在蒯县设好伏击。
刚开始雍王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他又比楚王地位强,并不惧怕楚王,和楚州军狠狠地打起来。
但他越打越发现,己方消耗巨大,他雍州军压根就不敌楚州军。
虽说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晚玉珠在他身体里各种被研磨感觉,但他觉得是痛快,是那种痛并快乐痛快。
他很喜欢,他甚至也希望今后盛宴每日都能像那晚那般无尽地折磨他。
明明他小时候最恨别人折磨他,所以他只要抓住丁点机会,他都会狠狠报复回去,旁人说他残,bao凶狠也好,惧他没有人性也好,他只要自己痛快就好。
但盛宴不样,他喜欢看他折磨他时,发红发狠,仿佛要将自己整个折磨坏,拆吞入腹眼神,让陆明月仿佛有种自己也被珍视着感觉。
他太喜欢这样感觉。
“先生?”吴方轻蔑笑,“谁会是你这个蠢货先生,效忠从来都不是你。”
自此,雍州军和交东彻底落入楚王手中。
夜之间,四大反王,楚王家独大。
好在,盛宴和陆明月早就料到这个结局,得知这个消息也没惊诧。
陆明月喝着清淡白粥,嘶哑着嗓子跟盛宴说:“幽州带人去收复。”
都到这种境地,退是没办法退。
雍王没有办法,只得咬牙继续打!
现在只有坚持打下去才有条活路。
但很显然,他坚持毫无意义,很快他雍州军全部落败于楚州军。
他想连夜逃回富县,但在半道上就被楚州军给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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